陛下挑眉,桃花眼噙着笑,“这么大喇喇地奉告朕你要变成一个赃官真的好吗?”
“哎……朱大人,既然您问人该如何办,就该有规矩先听人把话说完。这类不听别人把话说完就私行插话的性子,要不得,得改。”如有所指地刻薄话从标致的菱唇射出,固然用着轻软的口气,可那字句间清楚是在戳她的脊梁骨,“明天做不完,就明天做,明天做,就后天做,再不可,做上半月一月总该能做完的,像朱大人如此学富五车,被帝君重用的人才,清算这么些文籍天然不在话下,对吧?”
清算书册,搬运册本,偶尔停下来抬起儒袖擦把汗,复又勾下腰去颠颠儿搬起书册持续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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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算盘落空了吧?
一道身影在月夜里挥汗如雨地繁忙。
“那你何故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