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指向我房中墙上挂着的明月秋兰图：“苏居士在你生辰之日给你画了这幅画，他号称玉面圣手，画技的确不凡。我便也向他讨一幅画，做我的生辰贺礼。”
我看看本身尽是茶渍的衣衫下摆，又是一窘。
他愣住脚步，身子有些生硬，我把头埋在他背上，心中一片慌乱。
我双手捂在身下，低着头不敢看他，只觉浑身发热，那边更是胀得发疼。
月色如水，映照出此人绝丽如画的容颜。我呆住，转头四顾，这才发明本身惯性使然，本想跑回本身房间，却老马识途地又闯进了苏念辰的房里。
他笑着看我：“你不会？”
嗟叹声越来越响，喘气声也越来越重，蝶翠乌黑的长腿缠在环儿腰间，二人相连的部位模糊可见。
苏念辰挠挠头发：“那如何办？莫非你想本身来？”
只是，亲眼所见倒是第一次。
轻微的凉意从他指尖传到我皮肤上，我心跳得越来越快，身下的火焰也燃烧得越来越高。
冷热相遇，激得我“哎哟”一声，热意减退，腿间的小帐篷也垂垂平伏下去。
我昂首怒瞪他：“茹珠是我姐姐！”
我呆呆地抬头看他，他容颜如春花，眼波似秋水，满目标无法与沉郁。
那一夜，春月迷离，兰香满园，我去看望娘亲，待得久了点，等我和茹珠从停云阁出来的时候，已是星子漫天，夜色深沉。
苏念辰替我换了亵衣，上床躺下后他才问我：“你是瞥见甚么了吗？”
我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出了房门，左拐，便是他的房间。
“对。”苏念辰打了个哈欠，他对我的娘舅较着没甚么兴趣，“睡吧，我也累了。”他闭上眼睛，没多久，呼吸就变得悠长陡峭。
“啊？”我茫然，“这副神采？哪副神采？”
我顿住脚，看着面前这两扇门――这两扇我曾觉得永久不会在我面前阖上的门。
苏念辰神采更加丢脸，他不再说话，回身大步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