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雷!是鱼雷!”
八艘摈除舰也好不了多少,看起来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伤痕累累。通州号的前桅杆不见了。天水号的烟囱少了一根半,对一根半,后烟囱全部没了,前烟囱只剩一半。德阳号的舰艏少了一块,前船面像罐头盖一样被掀了起来。
这时,参谋长覃文斌俄然指着一面显现屏高兴的叫道:“开成,敌方腓特烈?亨利号战列舰挂起白旗,向我们投降了……”
李昂刚一拿起通话器,内里就传来沈鸿烈对劲的声音:“呵呵,开成,我这边已经搞定了!你那边如何了?不要担忧,我顿时过来帮手……”
“轰……轰……轰……”四艘青城级的主炮不竭收回吼怒,它们正以每分钟3发的射速将一枚枚325公斤重的280毫米穿甲燃烧弹送到荷兰战列舰的位置。
这些落空战役力的战舰上不时有人跳下大海,他们当中运气好的能挤上救生艇,运气差点儿的就只好靠一件救生衣顶着,或者找块木板之类的漂泊物,运气最差的就只能本身泅水了。水兵们都在正在奋力的划水,试图分开那些即将淹没的战舰。
它们就像一片灾厄的乌云,密密麻麻的从北方飞来,随即128架歼-5战役机就朝着荷兰机群恶狠狠的冲了下来。荷兰战机就像面对雄鹰的小鸡一样有力,不竭化成燃烧火球坠落海面,天空中的荷兰飞机以惊人的速率在减少。
“现在我们就剩下这四艘船了吗?”他沙哑着嗓子问道。
克鲁伊夫中将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迹,在前面的战役中他的额头上被撞了条大口儿,现在颠末告急医治固然已经止了血,但包裹的纱布上另有很多浸出的鲜血。他呆愣愣的看着四周仅剩的几条船,心中不由升起一种悲惨的感受。
这如果一个恶梦就好了!中将中间不由升起如许的感慨,但麻药药效过后疼痛的伤口在不竭提示他,这不是做梦,荷兰皇家水兵远东舰队已经败了!就连旗舰荷兰君主号也丢在前面,存亡不知。
当时在大群荷兰飞机的进犯下,中国第一特遣舰队已经堕入苦战中,并且那些中国准战巡因为要躲避航弹和鱼雷,航速大打扣头,眼看着便能够追上去车飞敌手的时候,却来了个神转折。一个让克鲁伊夫中将不肯回想的神转折。
此时,装甲批示塔里一片繁忙,参谋和谍报士官们一边盯着面前的显现屏,一边听着耳机里传来的信号,嘴里不竭的报出战况。
遍体鳞伤的莫里斯亲王号在冲天的水柱和硝烟中穿越着,向南边全速行进,浑身大火的威廉一世号紧跟在它前面,另有两艘状况稍好的苏门答腊级巡洋舰在摆布保护着。它们仓促的模样就像几条丧家之犬。
荷兰人大惊失容,全部编队顿时慢了下来,而天上的飞机已经开端进入进犯航路。
没错,它们是在逃命,试图逃离身后中国舰队的追杀。
“我的上帝,现在如何办?”
“我们的荷兰君主就算是完整的,也必定打不过孙武级啊!”
在批示塔以外,则是一片惨烈的疆场。整片海疆硝烟满盈,到处是炮弹炸起的水柱,海面上时不时飙过一条若隐若现的雷迹,划过漂泊着油污和渣滓的海水。几艘荷兰兵舰的残骸以各种姿式瘫在水面,正鄙人沉,另有几艘荷兰兵舰已经变成了火把,浑身都被火焰和烟雾覆盖着。
“这里有中国潜艇!”
“青岛号策动雷击,射中敌西里伯斯号一条,射中敌摈除舰一条……”
又是一片沉寂。
“我舰再次射中三发,腓特烈?亨利号的主炮确认全毁……”
作为旗舰的荷兰君主号最惨,在进犯主力舰的机群里起码有三分之一的飞机把它当作目标。因而它连吃五枚500公斤级航弹,三条“鱼-4型”500毫米航空鱼雷,被炸得糊口不能自理。一号和二号主炮塔被炸毁,四号主炮塔也被砸坏了活动机构,火力报销了一大半。右舷炮廓被两枚航弹炸了个通透,右舷的副炮和高射炮几近全灭。左舷水下部分更是被三条航空鱼雷炸出三个能够过人的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