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子!”没有理睬世人不解的目光,曹洛蓉再次直视吕箫箫,深吸口气道:“这下联你是从何人丁中得知?”
董策也不想吊人家胃口了,边谙练的斟茶边道:“梅花傲也,兰花孤也,菊花淡也,此三点放到一个男人身上,能够说此人傲骨铮铮,高洁圣雅,还淡泊名利,的确是贤人啊!”
“这上联,我猜十有八九不是男人做的。”董策说到这,欧阳植当即强忍笑意道:“是极是极,试问天下间,有阿谁男人会说,敢说,本身不能硬啊!哈哈……”
现在姑苏府没有赌坊情愿让曹洛蓉来赌,不是怕她赢钱,因为她底子就不懂赌,向来是乱押一通,赢了是畅怀大笑,爽得她对着身边人就是拳打脚踢,输了直接掀桌走人,却没人敢起火,不是因为她的家世有多大,而是因为给她撑腰的人太可骇!即便她在赌场门前大呼:“我将来的丈夫有的是钱,现在我来给你们送来了,快开门吧。”可仍然,没人敢开!
跟着越走越近,那亭中的人也看得越来越清,这一望,吕箫箫不由暗道:“乖乖,这几位都是姑苏驰名的才女啊,唉吆,连柳娘子也在啊!”
这个少年也不怯场,气定神闲道:“吕家七公子,吕箫箫!”
“骂人?”欧阳植闻言一呆,猎奇的看向董策道:“董兄,鄙人感觉,此上联出得的确极妙,你看看,他以梅兰竹菊做引,又以似是而非做诱,令人实难想出一句映托之对啊!”
“你们笑甚么?”曹洛蓉目扫世人。
直到曹洛蓉走出木亭,站在桥上回望木亭匾额时,才暴露一脸耻笑的神采,欣然道:“醉仙,最早,不为最,岂能先?”
“高论不敢当,实在我也是瞎猜的,是否如此谁晓得呢,不过能博得欧阳兄一笑,足矣!”董策微微一笑道。
不但如此,曹洛蓉还喜好赌,并且赌品差到让姑苏府最烂的滥赌鬼都为之汗颜!
“你做不出来。”曹洛蓉嘲笑一声,摆布摇摆着撑案而起,打个酒嗝,刹时规复成一脸慵懒,从几案下踢出一双绣花鞋,双脚前后往里一伸,便一步一拖向着亭外走去,期间,还不忘顺走了一名才子的酒壶。
“说……说就说。”吕箫箫顶受不住曹洛蓉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下认识不敢对视,尽量提大调子道:“我的下联是,半步入厨房,圆圆不圆圆。”
“嘶!”欧阳植又看了看门柱上的上联,很久还是点头道:“我实在是看不出甚么,不过既然董兄看出来了,不知董兄可有下联?”
“啊!”吕箫箫闻言顿时没了兴趣,一脸失落的苦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
“哦!那究竟何解?”欧阳植更急了。
不等他说完呢,柳素抢断道:“对不对得出,与我何干,还是问问曹姐姐有甚么夸奖吧!”
“曹娘子,莫非你感觉此下联配得上你的上联?如此我随口就能说出一堆呢。”贾利一脸嗤笑道。
“不不不,听董兄一言,我才算完整将此上联含义融会贯穿啊,一赏诸君子,花花非花花,看来就是在说,瞧你们这帮能说会道的男人,内有傲骨,外有风采,更不失平淡,但是傲骨非铁骨,风采非气度,平淡更非廉洁,全因你们没有一颗坚固不拔的心!”说罢,欧阳植欣然一叹,俄然想到另有下联,不由更加等候道:“不过董兄下联又是何意呢?我直到现在也还没完整明白啊。”
欧阳植不由一阵错愕,但他细细一揣摩,感受挺成心机道:“嘿,欧阳虽不知董兄为何出此牵强下联,但不成否定确有妙处,这不管是文的琴棋书画,还是武的刀枪剑戟,那均没法映托此联,唯独董兄的锅碗瓢盆,哈哈!风趣,风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