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面庞扭曲,呼吸短促,一双手捂着肚子疼的神采通红,但是他却极其硬气,受了少年一脚,硬是没收回半点声音。
四周看热烈的人更是惊奇,一个个嘴巴张的老迈,差一点就砸在脚面上了,敢骂拓跋家的人,这个红袍小子必然是疯了。
听了这话,少年眉头微皱了下,旋即不耐烦的道:“快点将酒肉都拿上来,我们饿了。”
本来一向没动的少年,听到周易骂拓跋家,身子豁然站起,一对眼睛如锋利的刀子般盯着他。在这片地区内,还向来没有人敢说拓跋家个“不”字,明天这小子竟然公开唾骂,如果不取了其性命,拓跋家的严肃安在。
周易脸上虽没甚么神采,但内心恨不得将这些人痛扁一顿,如此对待一名八旬老者,的确是没有教养。若非他方才来到南岭边疆处,人生地不熟,非得脱手经验一番不成。
“你救了我的孙儿,就是小老儿的仇人,请受我一拜。”老者挣扎着从地上趴了起来,走到周易近前千恩万谢。
“小子,不想活了吗?拓跋家的家事你也敢脱手?”少年身边一名男人站了起来,瞪眼着周易说道。
人群当中群情纷繁,静等着看周易的笑话。
内里围观的世人再一次炸锅了,周易竟然把拓跋家的人描述成蒜,看模样他是真的不晓得少年的秘闻,如果晓得了必定不敢如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