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身后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你如果动蛇精,秃鹰必定就会脱手。他们两个是把兄弟。我看这里就你一个会飞,能单挑秃鹰精那一堆的神弓手吗?”
抱着不胜利便成仁的心态,那松鼠精鼓起勇气一把扑了过来,抱住猴子的大腿哭喊道:“大王,那鳄鱼精刚愎自用,敌情不明便草率反击,怪不得鄙人啊。大王!大王!不如留下鄙人临时一试,吕清只求片瓦遮头再无苛求。何况鄙人清楚鳄鱼精一派的来龙去脉,必能帮大王收伏其残部!大王!请大王给吕清一个机遇啊!”
“吕清必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大王!”
猴子翻了翻白眼,招手道:“出去!”
那松鼠精憋红了脸,大义凛然地喊道:“这不是酸!这是书卷气!书卷气懂吗?你个臭文盲!”
“是……哦,不是……是……”松鼠精完整慌乱了。
猴子终究受不了了,抬脚就是一踢。
松鼠精被踹飞了一丈远,咣当一声跌落在地,就这么趴在地上好一会都没动静。
短嘴当即扭过甚去:“给我滚远点!我们说话你想偷听是吧?”
听到这句话,猴子不由得捂着肚子笑了,笑得前俯后仰,笑得那松鼠精全部懵了。
短嘴见对方一动不动就想赖着,当即站了起来想发飙,却被猴子扯住。
“说!”
“大王夷易近人,可吕清只当‘猴子’是大王的奶名。既是奶名,部属是如何都称呼不得。既然大王不肯意另立新名,部属又观大王有帝王之相,不如临时称为‘猴王’。既然如此,作为部属,唤一声‘大王’,自是理所该当的呀。”那神情严厉非常,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
到头来就只要没心没肺的大角吃得最香。
松鼠精满头大汗,微微颤抖道:“不……不能。鄙人修为尚浅,但是见地博识,必能助大王成绩一番霸业!”
实在这丫也没干吗,若真就这么死了,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哎,归正破罐子破摔吧。
“给我滚――!”
“这是谁?”他扭过甚来问猴子。
“这货如何活到现在的,估计运气比白猿还好。”猴子想。
全部营地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统统妖精都放下了手头的活,呆呆地看着猴子,呆呆地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松鼠精。
那松鼠精微微缩了缩脑袋:“我是想给大王点建议。”
“我问你能打吗?一个能打几个?”
被猴子一声大喝,松鼠精当即吓得全部匐下身去,颤抖道:“之前跟着鳄鱼精……”
用饭的时候,老白猿端着盛有野菜的瓦半天半六合发楞仿佛失了魂普通也不晓得在想甚么。老牛低着头用力地把东西往嘴里塞,塞得满头大汗,就是一句话也不说。短嘴手和嘴都没停下来,就是两眼发直地看着篝火。
“究竟是还是不是!”
“那我们先端了蝎子精,这蝎子精修为不如何样。”
一声惨叫。
“你看。”短嘴拿着树枝开端在空中上画了起来:“我们北边是秃鹰精的地盘,南边是蝎子精的地盘,东北边猎豹精,东南边是蛇精。西边是空位,再畴昔是恶龙潭,水里是鲤鱼精的地盘,不过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能够忽视他。我明天……”
“部属服从!”那货欢畅得差点蹦了起来,小跑着绕了一大圈,走到营地大门的时候还特别整了整衣冠放慢脚步,缓缓走到围成一圈的五只妖怪面前,拱手道:“拜见大王。四位同仁,幸会幸会。鄙人吕清,本是一介布衣,幸得大王垂怜支出帐下,今后还请多多指教。”
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看得猴子一阵恶心。
冷哼一声,又扭过甚去瞪了松鼠精两眼,短嘴坐下来接着讲道:“我们查过了,这内里最弱的就是蛇精。最伤害的是秃鹰。我们今晚能够趁夜把蛇精一锅端了,其他几个临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