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在背后操控着,想要破裂天道?
不过太上真正的迷惑还不在这里。
阴曹地府。
一时候掠起的风卷起漫天沙尘,山道上转眼便只剩下猴子与凌云两人。
至于所谓的判官手中那一本,不过是本身的随身条记罢了。
“究竟是谁?是谁将地盘灭口,又是谁早一步引走了金丝雀的灵魂?”
可这存亡簿何其多,莫非太上老君真筹算一卷卷过目?这让十殿阎罗想不通。
天将朝他扫了一眼,仰着头俯视凌云子哼了一声:“你是……”
凌云子忙一手搭在猴子的肩膀上,悄悄拍了拍,表示让他息怒,又笑嘻嘻地对天将说道:“大将谈笑了,谈笑了。凌云子爱好交友,那凌云峰上的都是我的朋友,怎能说是驯养?”
“莫非……这背后另有第二小我?局中局?”
本是寥寥几字,不过一个名字和一个时候罢了,但在太上的眼中,这些笔墨却化作庞大的符文,揭示出来的一个个幻影快到让人目炫狼籍。
若真是如此,他为何不早早将沿途的地盘全数杀光,如此一来,陈迹不是袒护得更加完整吗?退一步来讲,若又是须菩提放的迷烟,在遇着石猴以后才沿途搜索归去找到已经转换为游灵的金丝雀,特地将她引走以利诱本身。
六道当中凡是存亡皆载于其上,便是当时哪吒阳寿已尽,却又得太乙真人互助重塑了金身,这存亡簿上的阳寿也是天然耽误了去。
而那存亡簿上所载,皆六道生灵存亡循环之事,神仙妖魔人兽皆无可超脱,便是面前这太上老君也在存亡簿上留有姓名,只是未提及阳寿多少。
凌云子缓缓推开两个天兵走入包抄圈中,伸手从猴子腰间抽出那块腰牌丢给天将,道:“他也是金霞洞的上宾。”
凌云子远远地站定,整了整衣冠,拱手道:“这位天将,鄙人斜月三星洞凌云子,正在昆仑山金霞洞做客,这位是我的故交。”
簿上所书,也非如同尘寰传闻那般阎罗可随便变动,乃是天然天生,谁也改不得。如有异变,也会天然修改。
若真论起来,真正执掌幽冥的并非尘寰传闻的那样是十殿阎罗,而是面前这一件宝贝。六道循环皆在其上演变,阎罗,不过是代为履行罢了。
金丝雀因石猴阳寿未尽而死,那灵魂并非怨灵,若七七四十九日内没有到阳间来报到,便会天然消逝去化作游灵,届时,便是获得了灵魂也无多大用处。
先前,他已认定了须菩提,但现在看来这一点却还需考虑。
“哦?”天将淡淡笑了笑,那笑容,配上那条庞大的伤疤看上去比哭还丢脸。
广漠得看不见边沿的图书馆,层层叠叠足稀有十丈高玄色的书架仿佛一栋栋矗立的大楼普通。
那天将嘲笑几声,道:“既是曲解,便滚吧。今后的几日最好别靠近这里,如果误伤了,可怪不得我们。另有你凌云子,好自为之吧。”
放射出的光芒将统统的统统都照成了阴沉的青色。
那帮子手持长戈的天兵正要往前,却听凌云子在身后喊道:“慢!慢!曲解,曲解!”
太上老君悬浮在半空中,悄悄滑动十指,书架上的线装书好似有了生命普通飞起,如同一群大雁普通在空中列着队回旋。
只要找到金丝雀,那么统统的谜题就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