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凌云子忙问道。
抬开端,猴子与凌云子猛地吃了一惊!
而猴子也细细地打量着他。
只是这洞府实在粗陋,竟连半点装潢之物都没看到。
凌云子回过甚去拱手道:“有劳请道友带路。”
“你让我说啥啊?”玉鼎无法哭诉道:“你我教也教不好,有人肯教从速去啊!”
“能够要点东西?”玉鼎一下来精力了,转过脸去盯着凌云子看。
“哎?信函?有吗……忘了!”
“嘿!”凌云子忿忿道:“我这不是为了你用得着低声下气?”
这一说,凌云子赶紧俯下身去,道:“太乙兄言重了!阐教道法名满天下,哪有不如一说?凌云实是与杨婵一见仍旧,爱才之心渐生,方有此冲犯之举,还请道兄包涵。”
杨婵揪着玉鼎真人的耳朵大步走了过来。
一身朴实的棕色道袍看起来好久未曾洗濯,头顶发髻插一根连雕花都没有的便宜发簪,乌黑的长发披肩却能瞥见几根发梢微微翘起,嘴角两撇稀少的胡子,下巴一撮微微卷起的山羊胡。
身后,一名道徒跟了上来,拱手道:“奉师尊之命,配房早已经备好。三位一起劳累,还请先安息一番。师尊交代了,今晚将在观中设席接待三位。”
猴子也只得跟了上去,走到凌云子的身后抬高声音问了句:“师兄,临行前徒弟不是有一份信函托你转交太乙真人吗?”
走太长长的隧道,远处传来敞亮的光芒,同时也传来了两个声音。
那凌云子的神采顿时微微变了变。
“他就没混得好过,这辈子独一拿得脱手的便是教了我哥。要不是我哥,十二金仙也没他啥事。”说罢,杨婵翻开垂下的藤条往里走,大声喊道:“老头,我返来啦。从速滚出来!”
“看甚么哪?”杨婵又是一把揪住玉鼎真人的耳朵将他的脸扭了过来,指向凌云子道:“这才是我徒弟,新徒弟!”
只见玉鼎伸手拍了拍凌云子的肩,轻声道:“有劳了,有劳了。”
凌云子与猴子的脸一阵抽动。
那一双眼睛又是往猴子身上撇去。
猴子呆在原地,猜疑地盯着凌云子的背影看了好久,才迈开脚步跟上去。
顿时,猴子、凌云子石化了。杨婵发作了!
正中一张石桌,五个石凳,四周随便地堆放着各种东西,乱糟糟的。
督了杨婵一眼,盯着叩拜的凌云子好久,太乙真人啧啧地笑了起来:“凌云兄无需这般见外,如此大礼,贫道受不起。”
无法,凌云子只得回身握着那道徒的手说道:“道友,实在抱愧。我们还得去一趟金霞洞,抱愧,抱愧。请代我向太乙道兄拜个别。啊,有劳了。”
“你!”凌云子一时气结,半天,咽了口唾沫方道:“这是礼节!礼节!你觉得像你哥那样,举起三尖刀任谁都不敢说个‘不’字吗?啊?”
待出了大殿,凌云子仿佛虚脱普通松了口气,猴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杨婵的神采却已经冰到了顶点,囔囔自语道:“讨要就讨要,还雅正,回函?我呸!”
“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当初如何会拜你为师的!”她一把揪住玉鼎的衣领大喝道:“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凌云子咽了口唾沫,重重地点了个头。
一拍脑袋,凌云子忙伸手入衣袖中搜了搜,道:“哎呀,弄丢了。哎,你看我这脑袋,就是丢三落四的。算了算了,也不是甚么要紧的信,不过是些客气话罢了。”
只是那太乙真人的乾元金光洞不过个称呼罢了,而玉鼎真人的金霞洞,便真的是洞了。
太乙真人的乾元金光洞与玉鼎真人的金霞洞相距并不远,下中午分,三人便到达了金霞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