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塘来了兴趣,向李玉问道:“这是你家客卿供奉?你行此大礼,破钞如此之重金银,就为了救你家的客卿供奉?”
言罢,李玉便一个响头结健结实叩在空中之上,额头之处正有一块碎石,再次抬开端已是一片血污。
颜如玉一边小口吃着糕点,一边笑嘻嘻问道:“小瘦子,你本日既然已经与孙素撕破脸皮,为何不与他玩那‘暗桩勾猜’的把戏,他一个城牧外戚,银子怎会有你多?”
姜流嘿嘿一笑:“九哥儿制止我的,厥后我也偷偷问过他,他说如果我真中了孙素的骗局,一是显得我仗着银子压人,不知天高地厚;二是若孙素与东风渡的老鸨沆瀣一气,那我可真是血本无归了。现在想来,九哥儿固然常日里才调内秀,但是确切是能比我多看出起码三步去啊。”
李道青躺在地上,固然衰弱,但是神采之间却有粉饰不住的高傲欣喜神采:“有此公子,老朽……此生无憾,死……亦足矣。”
蓦地,远传传来一阵清澈宏亮又悠远不断的长啸之声。
颜如玉却不觉得然:“江湖上哪有那么多万人敌,不过是一八九品妙手罢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姜家撒下银子,还怕请不来江湖妙手?”
然后柳长塘把黑牌轻抛给何氏兄弟,二人接过后细心勘验一番,这才收起如临大敌的气势,恭敬将黑牌送回,护在易坤身前的壮汉拱手沉声道:“鄙人何山,见过柳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