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说完,各方都嗤之以鼻,他们都以为李风的说的事情是狗急跳墙下胡乱编造出来的。
剩下三次全在这里了。
李风无可何如,并记下了和御史的过节,那帮喷子,必定要找机遇狠狠清算一顿。
“陛下没让你脱手。”
赵言义正言辞道:“现在大乾承平乱世,岂能容宵小作怪。幽王殿下如果怕不平安,老臣愿亲身领兵护送。”
李叡摆摆手,让李风持续说。
“这如何能是胡来,陛下命令给你打板子,你还想抗旨?”
哪晓得李风俄然跳起来,抢过棍子,看着赵言嘲笑道:“赵太尉,本王亲身服侍你打板子。”
在内里的侍卫无法地看着又出来的李风,意味性的打了几下,拿起棍子又想给赵言碰上几下结束。
李风朗声道:“陛下,幽州大旱,百姓民不聊生,身为幽州刺史的赵康本应当开仓济民,挽救百姓。”
“陛下也没说不让我脱手。”
而那名御史很聪明,疏忽了李风说的话,只针对他在朝廷上喷人的事情,毕竟在朝廷上喷人是他们御史独一的权力。
李风趴在床上,中气实足:“陛下,儿臣受伤严峻,没法站立,只能趴着和您说话了。”
“来啊,把幽王拖下去,重则八十大板。”
“回幽王,确切没有收到。”
是以朝廷各方对御史都不如何待见,不过明天,百官和御史可贵地站在了一起,因为李风实在太讨厌了。
赵言完整无法,如何获咎这么一个恶棍的滚刀肉了?
“我怕的就是你领兵护送。”
李叡非常无法,他在朝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碰到文武百官定见这么同一的。
李风狠狠一棍子砸下,赵言一个驴打滚躲开,仓猝朝殿内跑:“陛下,幽王要杀人啊。”
因为他们都清楚,人证一旦过来,必定会改口。
“殿下这话是何意,是再说老臣会秉公枉法吗?”
赵康当即说道:“陛下,这些都是幽王屈打成招的证据,不敷为信。”
赵言面不改色:“处所奏折浩繁,许是半路担搁了,该当整肃沿途驿站。”
赵言等人看到李风装腔作势哼哼的模样,气的脸都绿了,骗谁呢,你在内里打板子,惨叫声都没有就在这装受伤。
王爷和太尉在太极殿面劈面骂街,文武群臣看着这桩百年盛事都傻眼了。
这顶帽子很大,御史不敢接,只能临时退归去。
“幽王,你不要胡来!”
李风也不含混:“老东西,你被打死了,我会去你坟头上放鞭炮的。”
“陛下,儿臣参赵太尉吃人饭不干人事。”
“如此首要的奏折,我发了不止一遍,你们一封都没有收到?”
御史上头了,还要怒喷,被李风怼了归去:“现在是会商民生的大事,你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能比百姓的事情还大吗?给你个面子就够了,不要得寸进尺。”
“本王现在亲身将奏折送来,你儿子说供词是屈打成招,不认账,赵太尉又如何对待。”
殿前侍卫固然把李风拖出去打板子,但毕竟不敢真打,意味性的拍了几下以后就停了。
李叡摇点头,看向进奏院官员。
赵言参军出身,也不是暖和脾气,他被李风一口一个老匹夫,老不死骂的狠了,火气上来,张嘴骂道:“小杂种安敢欺我!”
毕竟李风的名声摆在这里。
李风嘲笑道:“你们父子俩没有获咎我,但你们获咎幽州的百姓了。幽州大旱,共有两千七百一十三人饿死,这都是你们父子俩干的功德。”
赵言吓了一跳,李风这是要下死手啊。
李风心说你吃顶了吧。
进奏院官员说:“陛下,臣没有接到幽州的奏折。”
“幽王殿下,您和赵刺史的事情,我无权过问。但您在太极殿污言秽语,唾骂别人,冒犯了律法,就要接管奖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