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玄机神采涨红,不竭挣扎,一时不慎,导致怀中银票掉出。
侍卫拾起银票,将其递到李风面前。
“嗯,至于你,明日中午斩首,以慰幽州民气!”
李风寒声道:“十年寒窗,金榜落款,本希冀你们以学问报国,成果呢,朝廷就养出了你们这群赃官贪吏!”
钱玄机目睹事情败露,决定持续嘴硬到底:“王爷,那都是下官的私产,本日带出,是筹办存往钱庄!”
“回禀王爷,是银票!”
“你的私产?钱玄机,你官衔不过五品,年俸独一八十两,你哪来的私产?”
“这银票是从哪掉出来的,你们可都看清楚了?”
这番说辞李风已经听了不止一次,他笑着对钱玄机说道:“钱玄机,想要参我,你也配!”
李寅飞衣袖一抖,手中俄然多出了一把匕首。
“钱玄机,按大乾律,凡为官者,瞒报家道,视为欺君,需诛三族,其他六代打入奴籍!”
钱玄机瘫坐在地,有力挣扎。
他手持匕首冲向钱玄机,可还没跑两步,便被一旁的侍卫给按在了地上。
半晌过后,侍卫开口道:“王爷,这里共有银票三百万两,外加都城地契两张!”
摆布侍卫上前,脱下了钱玄机的衣服官帽,并将其押了下去。
钱玄机神采骤变,双股栗栗。
“接下来的话,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死光临头,钱玄机还想告饶,李风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钱玄机,没将你的家小一同剐死,已经是本王心慈手软了!”
李寅飞闻言心都凉了半截,而钱玄机则还在不竭挣扎:“我但是幽州知府,王爷此举实乃有辱斯文,我要上书朝廷,参你一本!”
“我认个屁,我杀了你!”
“查!”
李风顺手翻开账目,内里记叙的内容真可谓是触目惊心。
“行啊,你要能拿出证据,本王也能够酌情考虑!”
“草民多谢王爷!”
“李寅飞,你操控粮价,逼迫百姓,本来就是死路一条,你还是乖乖认罪吧!”
看着被押到一旁的钱玄机和李寅飞,李风面庞冷峻:“将李氏米行封禁,由王府派人领受,凡有购入高价粮食者,可持凭据到李氏米行调换等额粮食!”
李风转头对侍卫说道:“钱玄机身为知府,不思为民,贪赃枉法,罪不容赦,着其明日与刘煜仁同剐,其家九族,尽皆斩首,另令其悬尸城外,不至朽烂不得放下!”
李风摇了点头:“官员纳贿超十万两便要撤职,超五十万便要斩首,本王从你身上搜出了整整三百万两,你感觉你另有命在吗?”
李寅飞趴在地上不竭挣扎,同时痛骂道:“钱玄机,你个狗娘养的,你想靠捐躯老子保住你的家小?你他妈做梦!”
而大乾帝国的一年税收也不过只要八百万两!
现在银票遗落,他已是百口莫辩。
“你觉得你拿的是钱吗?这纸上记录的都是百姓心血,都是民脂民膏,钱玄机,你之罪孽,百死莫赎!”
“王爷,这上面记叙的就是钱玄机纳贿之账目,上面日期标注的清清楚楚,请您明鉴!”
李寅飞心头一颤,指着钱玄机骂道:“钱玄机,你竟然敢出售我!”
钱玄机闻言,神采骤变:“下官,下官家中有些买卖……”
看着地上的银票,钱玄机不由愣在原地。
钱玄机自知罪无可赦,当即跪伏在地:“下官钱玄机,谢过幽王!”
李传闻言当即便来了兴趣,他蹲在李寅飞的面前说道:“李寅飞,威胁朝廷命官,这但是要诛九族的!”
李风下达号令后回身便要分开,可就在此时,俄然有人前来通报:“启禀王爷,幽州商贾何锦瑟求见!”
“王爷,这笔钱不但是给我的,另有幽州其他大小官员,是他们收受贿赂,打压其他粮商,这才将统统买卖全数汇至李、刘两家,您不能将统统罪恶全都归咎到我的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