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摇了点头:“官员纳贿超十万两便要撤职,超五十万便要斩首,本王从你身上搜出了整整三百万两,你感觉你另有命在吗?”
“这银票是从哪掉出来的,你们可都看清楚了?”
“胡说,我大乾建国伊始便有法律,士农工商,贩子最贱,凡家中从商者一概不得入仕,不然将夷三族,其他支属一概打入奴籍,钱玄机,你当本王是傻子吗?”
看着地上的银票,钱玄机不由愣在原地。
现在银票遗落,他已是百口莫辩。
“回禀王爷,是银票!”
管家李福仓猝跑来,并将一个帐本交给了李风。
见有银票掉落,李风面色一沉:“那是甚么?”
李风最后这句话无疑是给钱玄机带来了一丝但愿,钱玄机转头看向李寅飞,咬牙说道:“这些银两都是李寅飞翔贿下官的赃款,李寅飞担忧会遭到刘煜仁的连累,故而找到下官,但愿我能帮他脱罪!”
钱玄机瘫坐在地,有力挣扎。
李寅飞心头一颤,指着钱玄机骂道:“钱玄机,你竟然敢出售我!”
“你若本身认罪,本王能够饶过你的家眷,你若不肯认罪,那就只能按欺君论处了!”
“你另有脸说!”
“嗯,至于你,明日中午斩首,以慰幽州民气!”
李传闻言当即便来了兴趣,他蹲在李寅飞的面前说道:“李寅飞,威胁朝廷命官,这但是要诛九族的!”
钱玄机神采骤变,双股栗栗。
“王爷,这笔钱不但是给我的,另有幽州其他大小官员,是他们收受贿赂,打压其他粮商,这才将统统买卖全数汇至李、刘两家,您不能将统统罪恶全都归咎到我的头上啊!”
“你的私产?钱玄机,你官衔不过五品,年俸独一八十两,你哪来的私产?”
他手持匕首冲向钱玄机,可还没跑两步,便被一旁的侍卫给按在了地上。
李风点了点头:“念在你告发有功,本王能够免除你的连累之罪,就罚你妻儿贬入奴籍,产业充公吧!”
李风步步紧逼,气势迫人。
“王爷,这上面记叙的就是钱玄机纳贿之账目,上面日期标注的清清楚楚,请您明鉴!”
“草民哄抬粮价,坑害百姓,贿赂官员,罪不成赦,我只求王爷念在我揭露有功的份上能饶过我的妻儿,毕竟他们是无辜的!”
李寅飞衣袖一抖,手中俄然多出了一把匕首。
钱玄机目睹事情败露,决定持续嘴硬到底:“王爷,那都是下官的私产,本日带出,是筹办存往钱庄!”
李传闻言,面色更冷:“钱大人,家资颇丰啊,就是不晓得你带着这几百万两银票招摇过市,所欲何为啊?”
钱玄机还想辩白,李风直接将那帐本砸在了他的脸上:“钱玄机,十年贪污七百万两,你还真是有本领!”
摆布侍卫上前,脱下了钱玄机的衣服官帽,并将其押了下去。
李寅飞趴在地上不竭挣扎,同时痛骂道:“钱玄机,你个狗娘养的,你想靠捐躯老子保住你的家小?你他妈做梦!”
死光临头,钱玄机还想告饶,李风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钱玄机,没将你的家小一同剐死,已经是本王心慈手软了!”
“看清楚了,是从钱大人怀中掉下来的!”
“钱玄机,按大乾律,凡为官者,瞒报家道,视为欺君,需诛三族,其他六代打入奴籍!”
李寅飞挣扎道:“王爷开恩,我手里有钱玄机每次纳贿的证据,我愿将其交出,只求您能饶过我家妻儿!”
半晌过后,侍卫开口道:“王爷,这里共有银票三百万两,外加都城地契两张!”
看着被押到一旁的钱玄机和李寅飞,李风面庞冷峻:“将李氏米行封禁,由王府派人领受,凡有购入高价粮食者,可持凭据到李氏米行调换等额粮食!”
“我认个屁,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