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话音未落,十几名王宫保护便从门路两侧窜了出来。
就在刘集即将遇险,李风几欲倒地的时候,一股香风俄然自李风身边吹来。
刘煜仁看着召令目光凝沉:“大人,现在幽州灾荒严峻,我们这些贩子也是受害者,幽王此时变动税制,这未免有些不太合适吧?”
“那依您之见,我们应当如何办?”
李风话音未落,一群手持棍棒,身着黑衣的打手便从刘氏米行里提着棍棒走了出来。
李风摆了摆手:“不必如此大张旗鼓,你去持续发你的召文吧,这里本王足以对付!”
刘集将李风护在身后,同时声色俱厉的对世人呵叱道:“你们要干甚么,你们晓得他是谁吗?”
映入视线的是一张光润如蛋白的面庞,五官清秀却带有一丝寒意,仿佛一名冰山美人。
见他如此做派,张守林神采更加阴沉:“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卫统领,幽王面前哪有我说话的份!”
刘煜仁闻言赶紧赶紧闭嘴:“您看,是我口无遮拦了!”
美人神采一沉,一把便将李风推了出去:“登徒子!”
“现在幽州受灾,百姓饥荒,你这粮价却敢一天三涨,超出时价十倍不足,刘煜仁,你可真是好大的狗胆啊!”
刘煜仁闻言眉头紧蹙:“你究竟是谁?”
众打手闻声接连上前,举起棍棒便朝三人打去。
刘集得救,趔趄着躲到一旁。
张守林看到了坐在石阶上的李风:“部属张守林,见过王……”
李风伸手禁止刘集,并对那名打手说道:“这里没你的事,给我滚远一点!”
刘煜仁闻言刚想发怒,可等看到那美人的真容时,他那肥腻的脸上俄然透暴露了一丝阴鸷与鄙陋。
张守林刚出米行便看到了侍立一旁的刘集,他刚想说话,便见刘集对他挤眉弄眼,并伸手指向了一旁的石阶。
他们手中各持兵器,刀锋就抵在了这些打手的面前。
刘煜仁对此虽有不满,但仍表示得非常热切:“张大人,我送送您!”
张守林丢下召令,转成分开,并未接下刘煜仁的银票。
见李风、刘集二人皆是如此态度,张守林这才施礼拜别。
一只如玉般光亮的素手悄悄拉住了李风的衣领,对方用力一提,李风便站了起来。
比来哀鸿堆积成灾,随时能够建议暴动,突入城关。
刘集高呼一声,一把推开了李风。
“话虽如此,可您家老爷子……”
刘煜仁嗤之以鼻:“不过是对于几个刁民罢了,不会给您添费事的,您慢走!”
刘煜仁一边哭穷一边从袖中取出银票:“张大人,我晓得您在幽王面前说得上话,要不就请您帮手美言几句?”
“没错,我就是这刘氏米行的老板,刘煜仁!”
“没错,就是我!”李风瞥了刘煜仁一眼,“你就是这刘氏米行的老板?”
两人一起行至门口,刘煜仁还想再送,却劈面撞上了店中的伴计:“明白日的你也冒莽撞失,见鬼了吗?”
世人群情纷繁,刘煜仁充耳不闻。
“至于那两个男的,给我打死喂狗!”
面对掌柜的叱骂,小伴计满脸苦相:“掌柜的,内里来了小我,嫌我们米卖的贵,非要见您!”
“谨慎!”
“小子,见了我家老爷还不起来发言?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见李风仍不起家,刘煜仁身边的打手蓦地威胁叫唤。
刘煜仁话音未落,他身后的打手便已经将李风和刘个人团围住,并掂着棍棒脸孔不善地看着二人。
“你就是幽王?”
见他这般模样,一旁人群中的百姓不由担忧起来。
李风捻了捻手,似是在追思方才的温润触感。
“大人,话不是这么说的,米价虽有上调,可赢利之人却不是我,今早到的这批大米全都是从南边购买的,现在天下各地皆有旱情,南边地区粮价大涨,再加漕路运输各方办理,钱到了我这也就所剩无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