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大旱,朝廷有力赈灾,部属中饱私囊,摆在他面前的折子几近都是九道各地催要赈灾粮款的。
“下官乃是幽州通判,官居六品!”
他们都觉得李风荒淫无道,却不想他此次行事竟如此判定。
闻听此言,苏媚心头一颤,但却还是勉强笑道:“妾身已受王爷恩宠,内心哪还容得下别人,王爷莫要谈笑!”
“刘集顶撞却能赦免,我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究竟何错之有!”那通判梗着脖子叫道。
李风顺手抓起桌案上的香炉,直朝着面前的幽州通判砸了畴昔。
“是啊,这宫殿之事,我们?”
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文表,李风无法地叹了口气。
刘集面带笑容地站在一旁,想看看赵康如何庇护他的亲信。
“下官见过王妃千岁!”
通判自知回天乏术,便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赵康:“赵大人,求您拯救啊!”
“简朴,他羁押陆林不过是想网罗证据,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让陆林变成死人……”
当即有一官员跳了出来,“王爷,幽州地区瘠薄,常遭外族劫夺,现在赋税匮乏,百姓尚且难以充饥,您……”
苏媚将头转至一旁,不想再去面对赵康,可却又被李风捏着下巴强行扭过甚来:“爱妃,快让赵大人免礼啊!”
入夜,幽州城中一片喧闹。
“嗯?赵大人的意义是幽州干旱是老天要见怪我李风了?”
李风走至世人身边,拍了拍刘集的肩膀:“好好干,这通判一职,今后就是你的了!”
“下官不敢,只是陆林已任通判多年,现在若要废官,只怕先前事情不宜交代,不如就让他戴罪建功,以观后效吧!”
陆林自知回天乏术,只得叩首拜谢:“下官陆林,拜谢王爷!”
“赵大人,王爷本日之举,明摆着是冲我们来的!”
在身边官员的搀扶下,赵康趔趄起家。
“通判之事,还望王爷三思!”
李风昂首看向了这名说话的官员,笑眯眯地对他问道:“中间身居何职?”
“王爷,九道遭旱非为通判之过,此乃天意,非人力所能摆布!”
“刘大人深夜到访,该不会是想要刺杀本王吧?”
李风看出了此中蹊跷,因而便对押人的侍卫说道:“将罪犯陆林严加把守,没有我的号令,任何人不得收支缧绁!”
“王爷谈笑了,下官此次是来为王爷分忧的!”
“赵大人,您免礼吧……”
“本来是个六品官……”
“王爷饶命啊!”
陆林此时也跪倒在地,叩首如同捣蒜:“还望千岁恕罪,容我戴罪建功!”
“小小通判竟敢顶撞本王?来人,把他拉出去砍了!”
恰逢此时,门别传来了脚步声响。
只是这幽州早已形同朽木,赡养了一群蛀虫,可却也掏空了本身。
见此景象,李风嘲笑了一声:“呵,看模样,这个通判我还杀不得了?”
李风命令羁押陆林,囚禁苏媚,并借机皋牢刘集,为的就是拔除赵康的左膀右臂。
殿门敞开,刘集迈步入内。
苏媚颤抖的声音听得赵康心如刀割,但碍于李风的身份,他也只能咽下这口恶气。
“来人,给陆林定肘收监,我要你在三日以内与刘集交代统统公事,三日以后开刀问斩!”
传闻是刘集来了,李风的脸上闪现出了一丝浅笑:“刘大人,请进吧!”
“好,把他带下去吧!”
见他此番模样,李风笑意更盛:“赵大人,本王册立王妃,这王宫是不是也要新建?”
见李风靠近,苏媚如小兽般瑟缩起来:“王爷,妾身有力承欢,还望王爷顾恤。”
大殿以内,只点着一盏暗淡的豆灯,李风将文表丢至一旁,口中低声骂道:“都是些催粮催赈的折子,他们还真能给我找事情!”
“陆林,若不是念在你治州无过,本王本日便可夷你三族,你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何故表示得如此窝囊,莫非你就不怕被同僚嘲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