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摆布不过是一家人,顾师爷做不出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情,得了动静天然也是想着自家人,只是此番魏大人特地交代过,恐怕很多事情是不便与自家人说清楚了。
说到此处,顾老爷的目光落在了自家兄长身上,虽说自家兄长这些年在衙门里为官,可到底并非是个痴顽之人。
此话一出,顾老爷的神采有些丢脸,顾家从商多年现在子辈好不轻易出了个读书人天然是想要出一口气,可何如才情普通,这些年以来饱读诗书却也只是个不温不火罢了。
将顾老爷劝走了以后,顾文通客客的一杯茶水递给了顾师爷,坐在了顾师爷左手边的椅子上,一脸奉承的笑着。
虽说兄长是在衙门围观,可到底并非是一脉,现在听了兄长的这一番话顾老爷的神采乌青,却也碍于兄长现在在衙门的身份与职位。
罢了罢了,本日既然是借着祖母的名义请了大伯返来吃晚餐,天然并不能将纸面弄得过分尴尬,顾文通在父亲与大伯之间倒是晓得周旋。
到底还是因为前些日子在紫金楼之时沈清平出尽了风头,乃至于即便是事隔半月之久,顾文通还没法咽下这一口气。
“二弟是在指责此番县令大人并未对文通刮目相看之事吗?我在衙门里却也没有只手遮天的本领,更没法摆布大人的设法。”
为官之人与为商之人,总归是分歧。
“这本通关文书我拿不到,也不能让沈清平拿到,我便不信,没了这份通关文书他能凭着本身的本领进京赶考。”顾文通说话时充满了诸多的不屑。
“大哥这话说的可就见外了,你我乃是一家你说的那些事情都是为了我们自家好,难不成大哥还想着帮着一个外人吗?”
顾老爷喝了一口茶水,回甘之余将手中的茶杯置于一旁的桌面上,瞧了一眼自家大哥,要不如何说在衙门里当差的人都是鬼机警,自家大哥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