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经撕破脸皮的兄弟二人,这会儿又何必假装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二皇子瞧着自家弟弟如许毕恭毕敬的对着太子殿下,不但没有任何感激反倒是感觉他乃是窝囊。
亲兄弟相互之间留一点情分与面子,并不想过分于丢脸也不想相互之间撕破脸皮,但是到了现在的这个境地还不如完整撕破脸皮,如此一来谁也不会为了谁的事情而忧心了,特别是特别是太子殿下更不必因为担忧父皇的情愿对二皇子心软了。
二皇子被压着,肝火冲冲的看着太子殿下又看了看三皇子眼神当中充满了肝火,足以将他们二人烧毁,“我是你的亲哥哥,而你却站在他这边,是你胡涂呀,你觉得等他坐在皇位之上,你还能这般安然无恙的做你的闲散殿下嘛,他只会杀鸡儆猴,杀了你。”
外界传闻二皇子非常聪明,现在看来乃是充足笨拙。
罢了罢了,还是不说的为好,三皇子欲言又止终究还没能够将口中的一番话说出来,也不想说出来,免得皇兄不认账反倒觉得他在凑趣。
是凑趣也好,该是至心实意的要替二皇子赔不是也罢,在二皇子看来都是虚情冒充,并不是至心实意。
“你敢,我是二皇子可不是宫里边的阿猫阿狗,皇兄在抓人之前也应当看清相身份才对。”
他倒是个晓得如何说话的人,这会儿所说的一番话已经是听二皇子在赔不是了,不过落在了二皇子的耳朵里,反倒是带着几分奉承之意。
说话姿式坐直了身子,太子的气势便立即跃然纸上,坐在太子的位置上这么多年,早就不似畴前那般的稚嫩,不说话,只是脸上更是带着很多的危言,现在说出了这番话无异因而起火了。
“我如何与太子说话乃是我的事儿不必你来插手,你是一个窝囊之人我可不是,太子殿下莫非就能抚心自问的说,父皇的病与你没有任何干系吗,莫非父皇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与你没有一丁点的干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