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府的那两位少爷便在尚书院以内读书,沈清平这些日子倒是把他们二人摸了个清楚,常日里在尚书院是无恶不作,仗着那是丞相府的少爷,旁人也不敢将他如何。
但是是因为坐在堂屋当中觉着有些无趣,顺手拿起了账册,这才想起来了酒楼的事情尚将来得及查清楚便是科举,谁知一迟误,竟然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了。
“劳烦母亲顾虑我了,本日,母亲如果不来,我也要去府上找母亲一趟,母亲可记得西街那家酒楼。”
宋府的茶水固然比不上丞相府,但是女儿用心泡的茶水不免是甜美一些,丞相夫人端起茶碗悄悄的嗅了一下便喝了一口茶水,茶水非常清甜,回甘在口中久久没法散去。
今晨的春季老是长久,一场秋雨以后便完整冷了下来。这些日子沈清平每天都在上书院与宋府两地来回倒的确是无趣的很,恰好如许平平的糊口沈清平也乐的安闲。
听着丞相夫人的这一番话宋如盈莫名的鼻头一酸,倒也是难为了母亲如许故意,如许的事情本来交代下人办就是了,丞相夫人又何必亲力亲为呢?
说着丞相夫人让身后的几个小厮将箱子抬了出去,箱子内里裹了一层油纸天然是不会湿透了里边的东西,油纸处用蜡油封的紧紧的也不会漏水。
内里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宋如盈接过了沈婆婆递过来的油纸伞撑着伞往外走着,尚未走出堂屋便看到丞相夫人夫人撑着伞从外边走了出去。
宋如盈说着话上前牵着丞相夫人的手,谨慎翼翼地走进了堂屋当中,随后让沈婆婆去泡一壶上好的茶来。
倒是来的有些刚巧。
喝了一口茶水便将茶碗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怎的俄然提及了西街酒楼的事,西街酒楼早在数月之前便已经交给了女儿,算得上是她这个母亲对女儿的亏欠也算得上是嫁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