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没有甚么事情难倒过夫君!我们伉俪同心,其利断金!”
不远处,南山村的乡亲们看倒在半天都地上一动不动的刘二,喝彩声俄然响起。
活着的时候,乡亲们惊骇刘二的权势只能伏低做小,可眼下刘二已经死了,他们也终究开端宣泄内心的仇恨!
不知不觉间,唐秋柔这个名字在许子义的心中占有了一块不小的地盘。
周青闻言一愣:“有倒是有,之前在军中便日夜练习,不过这但是很苦的,店主你肯定要练?”
许子义狠狠地锤了锤后腰,咬牙再上!
你说你隔三差五让许子义家逛逛水,丢丢东西,这不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他干不下去了吗,竟然傻到直接上门威胁。
“即使你这般放肆, 即使你曾一度把我逼得差点家破人亡, 可我想杀你……挥手之间便能够,不管是你还是刘家,想害我,那就做好被我反杀的筹办!”
待人群散尽后,就只剩下血淋淋的刘二等人倒在地上。
看着儿子脸上那藏不住的焦心之色,刘有才眉头一皱:
“该死!人在做天在看,刘二是罪有应得!”
考虑半晌以后,许子义俄然想起了慕容家的那块令牌,心中顿时就有了设法。
“不,这才只是一个开端,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说着说着,唐秋柔的声音里便带上了哭腔。
“不可!夫君,我们不办厂了吧,甚么制糖,织布,人家想要咱就卖给人家,我不想你出事!”
“好!这祸害总算死了!老天有眼啊!他娘的,咱得仇总算是报了!”
“不过,夫君说的也对,凡事都要考虑最坏的成果,万一夫君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也毫不独活。不过夫君的血脉必然不能断绝!”
“呵呵,看来这些年我是过用心善了,在这清河县这一亩三分地,竟然敢有人动我的人!”
刘鹏飞上前两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诉说一遍。
只见刘二双目圆睁死,瞳孔也已经放大,脸上也遍及死灰,明显是已经被生生打死了!
岂料,许子义的脸上却并没有周青设想的那么欢畅。
闻言,刘有才脸上闪过一抹嘲笑:
“这刘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百足之虫尚且死而不僵,更不消说刘家眼下离还远远称不上式微,前面必然还会有手腕等着我的!”
闻言,本来已经怠倦不堪的唐秋柔,顿时如同被雷劈了普通坐了起来。
……
第二天,脚步略显踏实的许子义来到周青面前,假装不经意的问道:“周大叔,你有没有甚么强身健体的工夫?”
半晌以后,一声带着惶恐的怪叫响起:“别打了,刘二没气了!”
一时候,刘有才恨不得再把刘二拉起来再打死一遍!
听罢,刘有才心中便是一怒:“好个蠢材,该死被人打死!”
虽说人死为大,但是刘二这些年仗着刘有才作威作福,鱼肉乡里,犯下的恶事可谓罄竹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