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应当八九不离十了。”陈朔点了点头,“这位严雄图大人,昔年官至五品户部郎中,传闻五年前下方江州为官,现在升任我们江州按察使,也在道理当中。”
严大人随后又把目光看向了清河县世人,声音也温和了一些。
“大人放心,小人所言句句失实,如有欺瞒,甘心受反坐之罪!”
这边,许子义也向周青使了个眼色,周青赶紧大喊冤枉。
“本官身为江州按察使,既然有人喊冤,不管真假,本官都要开堂审理!”
而面前此人就分歧了,身上的绯色官袍,已经证明此人的官职绝对是四品以上。
“这……是。”
周青可不会管这么多,一股脑的将清河县产生之事全数讲了出来。
周青和世人赶紧表示感激。
“不体味,只是略有耳闻。”
从五品户部郎中,下放以后再升职,现在升任从三品的按察使,倒也普通。
“严大人……”
严大人接了诉状,对劲地点了点头道:“诸位放心,若真有冤情,本官定会秉公办理。不管行凶作歹者何人,本官都会将其绳之于法!”
“陈大人无妨把话说得明白一些。”
“开口,你这刁民还敢抵赖!”
许子义点头笑道:“我并不晓得此人姓名。”
……
“霍大人,此人所言是否失实?”
许子义摇了点头,随后拱手向严大人一礼道:“敢问大人,此案如何措置?”
“案子本官能够受理,但尔等需知,诬告者,反坐其罪。”
“如何,霍大人在质疑本官的决策?”
哪知那严大人听完以后,神情却并无一丝波澜,只是随便地扭头问道。
闻言,那严大人目光微动,却不置可否。
陈朔点了点头道:“这位严雄图大人当年身为户部郎中,但却总喜好干言官的活儿,到处弹劾别人,几近弄得人厌狗嫌。”
“绣衣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许子义心中俄然升起这个设法,不由有些好笑。
想着,许子义冲严大人拱手一礼,带着慕容飞雪回身拜别。
陈朔细细思考了一番,然后才开口道:“许兄说的,莫不是严雄图大人?”
见绯袍官员出来,那中年男人脸上暴露奉迎的笑容,从速迎上去施礼道。
所谓的三权分立,批示使卖力军事,普通不会呈现在州府衙门中,以是面前之人,只能是布政使或者按察使。
一向没说话许子义却笑了。
霍大人只得拱手称是,神采阴晴不定。
众目睽睽之下,话说出了口,就不存在狡赖的能够。
“多谢大人!”
听陈朔说得清楚,慕容飞雪不由猎奇道:“陈大人,听你的口气,仿佛很体味这位严雄图大人?”
这仿佛不是甚么好词儿吧。
霍大人赶紧禁止,但话还没说完,却被严大人一个眼神瞪了归去,不敢再言。
慕容飞雪耸了耸肩,却把扣问的目光看向了许子义。
再比如面前的中年男人,也是身着青袍,应当是藩台衙门内里的属官。
“而经过他弹劾被罢官,被下狱,乃至被问斩之人,也有近四十人。”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同时将腰牌收了起来。
别离是主掌一州政务大权的布政使,主掌一州司法刑名的按察使,以及主掌一州军务的批示使。
“诉讼乃我官府分内之事,就不劳绣衣卫挂记了,女人请回吧。”
紧接着,一个四十多岁,身着绯色官袍的男人走了出来。
绕了这么大一圈,总算达成了目标。
“霍大人何必禁止,即使是已经讯断的死囚,朝廷也不会制止他说话。”
“大人,不成听信这些刁民之言啊……”
比如陈朔,他只是清河县令,七品官职,以是在县衙中措置公事的时候是穿青袍。
这么说的话,这件案子交给此人,算是专业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