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年十五岁以上女子,母女妻妾皆籍没,充作官妓……”
只要能将这个罪名洗脱,他就能无罪开释。
我异你大爷!
这波稳了!
听完冯掌柜的抵赖,陈朔忍不住拍案而起,指着冯掌柜大声喝道。
不抵挡,难让任由别人杀了我!
许子义高举飞签,淡然笑道。
言外之意就是,我才是本案的主审官,你陈朔算个甚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见陈朔沉默,王琦再度开口补了一刀。
这清楚是胡编乱造,曲解究竟。
声音虽不大,却非常有力。
这番话有理有据,并且一副为死者着想的口气,让陈朔刹时哑口无言,有力无处使。
这类行动,已经冒犯了朝廷的底线。
这个来由非常具有合法性,任谁也没法辩驳。
这期间讲究礼义廉耻,莫说官员,就算是富商豪绅也会端着架子。哪怕下一刻就你死我说,但脸上的笑容不会少半分。
脱罪实在是个技术活。
“王大人,仅凭冯掌柜一面之词,底子做不得真,并不能作为他开罪的证据。”
陈朔略微一踌躇,最后点了点头。
方才冯掌柜所说的,恰是全部案件中最轻易被倒置吵嘴的一点。
冯掌柜又喊了声冤,这才持续开口道:“那日深山当中,小人正动员部下人打猎,谁晓得会撞上官兵。再加上当时是夜里,小人看不清楚,才导致悲剧产生,还望大人明察!”
“本次南山村惨案,正犯胡军身为县尉,却知法犯法,先是在南山村行凶杀人二十三口,继而悍然与官兵对打,导致十七名府兵阵亡,如此行动,的确为所未闻,天怒人怨!”
“胡家年十六岁以上者连坐,罚没统统产业,处绞刑。”
至于当时是不是官兵率先脱手,这点便是能够被恍惚的存在。
实在胡军去南山村杀人,本没有这么大的罪,起码不会扳连家属。
果不其然,王琦紧接着开口道:“陈大人说得好,仅凭冯掌柜方才所说,的确没法证明他的明净。但是在没有证据的环境下,我们也没法对其科罪,陈大人觉得如何?”
对于胡军此人而言,也算是罪有应得。
但冯掌柜分歧,他的确想抓许子义,但毕竟没得逞。
陈朔毕竟还是太年青了,情急之下竟然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