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要拉二姐秦寒玉,去请沈红叶来。
秦臻眉头一转,计上心来,对着高举人私语了几句。
两人便是以了解,即使高举人没有甚么天赋,但佩服他苦吟的本性,沈红叶也常常聘请高举人去插手他的诗会。
听完秦臻的话,高举人吓到手里的书都掉在了地上,连连挥手道:“秦兄,此事千万不成啊。”
想到这里,高举人连连摆手,苦笑道:“秦兄绕了我吧,这件事小弟办不来。”
秦臻又不是他们的亲爹,只是酒肉朋友罢了。
这高举人的父亲,多数是巴望儿子考上举人,复兴门楣,想的要疯了,才给他起这个名字。
如此文采,恐怕要下辈子才气考上举人。
他熟谙的才子,并非只要秦寒玉姐姐一个啊。
高举人天赋很差,才学有限,和秦臻一样是文博书院的吊车尾。
秦臻哼了一声道:“你但是不肯意帮我!”
喝酒吃肉的时候,秦臻也强行拉上高举人,高举人吟诗作对,附庸一下风雅。
俄然间,秦臻面前一亮,想起一小我来。
高举人就算再痴顽,也猜得出,这所谓千古绝对,多数是秦寒玉给秦臻的。
秦臻略一沉吟,便晓得他们没有扯谎,这条路是走不通的。
高举人苦笑道:“没有,再说就算沈公子有诗会,一定都会叫我啊。”
就算沈红叶不走,让秦臻现场应景应题对诗,秦臻大字不识两个,岂不是立即就穿帮了。
文博书院里的门生,很多都嘲笑这位高举人,给他起个外号叫高不举。
他即使没有才情,却非常刻苦,常常在走路之事,都在苦吟诗句。
此人,倒算是和沈红叶一起的人,乃是他肄业的文博书院中的一名门生,名叫高举人。
这么说来,本身可算是严峻获咎了沈家的少当家,薄了沈红叶的面子。
碍于秦臻对他有布施之恩,高举人偶尔推让不掉的时候,也去百花楼陪他们应场。
只要走高举人这条路,便可打仗到沈红叶。
斗诗这东西,但是要应景应题的,不是秦臻拿出几首事前筹办好的诗,念上一通,就能证明文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