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以内,周泰高坐主位,面色沉重,一言不发。
“一家之谈,让诸位见笑了。”周瑜谦逊见礼,仿佛一名谦谦君子气度不凡,更加可贵的是,周瑜非论是面对诸将的讽刺,还是周泰的赞美,自始至终不卑不亢,淡定安闲。
潘璋也道:“不错,周瑜之前就曾弃主公而逃,现在主公不知所踪,谁晓得他有没有勾搭贼军?”
大营以外,以周泰为首,诸将齐齐站立成行,远远了望着远方地平线。
特别以魏延最甚,他大声道:“哼,败军之将有甚么资格说话,在我看来,这类人就不该该留在大营参议军事。”
“且不说注水围城耗时耗力,曲阿周边庄稼无数,大水一来,这万顷良田如何保住?以我之见,堆土攻城最为稳妥。”
这个疑问如同滔天巨浪,在诸将内心形成了翻天覆地的打击。
这周瑜,莫非真有韩信之才?
“说你如何了?”
周泰万般无法,正愁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俄然发明角落边一样一言不发的翩翩俊公子。
灰尘当中,一匹白马俄然奔驰而出,顿时坐着两人,一男一女。
“公瑾可有破城之策?”
久而久之,诸将一分为三,一部分是以周泰为首,一部分是以朱桓为首,另有一部分则是以魏延为首,三方人马建功心切,谁都想第一个突破曲阿。
周瑜不觉得意,持续道:“孙子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现在我军兵力虽说远胜于敌军,但是徐琨乃是疆场老将,此人能征善战经历丰富,若想正面打下曲阿,我军必将支出惨烈的代价。”
世人纷繁侧目,周瑜缓缓道来:“在明,我军可在城外堆土攻城以造阵容,当然了,并非真的要堆土攻城,只是为了利诱徐琨,让他觉得我军要与他打耐久战。在暗,我军可奥妙发掘数条隧道通往城内,并且这隧道不能白日挖,徐琨守城经历丰富,他有多种体例勘察地下的动静,我军只能白日在城外堆土,夜间命人加快发掘隧道,一旦隧道联通城内,曲阿一战可破也!”
周泰拆信而看,看着看着面色俄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