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扈质在此,甘宁匹夫,休要放肆!”
扈质冷冷道:“汝不过一介贱民,有何资格对本将吆五喝六?”
再精锐的士卒,一旦堕入攻城一方,支出性命的伤害性要大大增加。
甘宁一刀砍死扈质,不成一世地站在那边,一语道出,气势滔天!
一招到手,甘宁顺势而动,大刀在甘宁手中仿佛猛虎的利爪,随便挥挥手之际,便是立即有仇敌鲜血四溅,命丧当场。
“叮!”兵戈相撞收回脆响。
“我是不是胡说,你我心知肚明,来人呐,随我出战,击杀甘宁!”扈质一言落地,猛地抄起兵刃,带领部下,决然与陈矫擦身而过。
城墙之上,一众守城兵士纷繁倒吸一口冷气。
“甘宁,他就是甘宁!真勇将也!”陈矫对于甘宁之名,有所耳闻,面露惊奇道。
眼看四周兵士接连惨死,扈质咬牙切齿,使出浑身解数,豁出性命丢了防备,尽力刺出一剑,就是要杀甘宁!
锦帆营五千兵士,八百精锐,一个照面的冲刺之下,顿时便交代了上百条性命在城下。
陈矫还想拦住扈质,徐宣倒是先一步拦下了陈矫。
扈质嘲笑道:“陈矫啊陈矫,枉刺史大人把海西拜托于你,没成想竟是养出了一只白眼狼!”
滚木与石块砸下来,甘宁顺手一刀,轻松劈开。
陈矫沉着下来,点头道:“有事理,但是扈质……”
“无知小儿,与我死来!”
“看灯号,应是甘宁无疑!”徐宣站在陈矫身后,沉声道。
不过陈矫也明白,自古想要成绩大事者,不该该拘泥于末节,所谓捐躯小我,完成大我。
陈矫亲至城头,目光所触,感慨万千:“此子是何人,竟然如此勇猛?”
陈矫那边夸完甘宁,都尉扈质目光闪动,紧舒展定城下的甘宁,朗声道:“我去会会此人!”
“不成!”徐宣站出来,劝止道:“甘宁乃刘敢麾下大将,如果甘宁死在城下,刘敢决然不会善罢甘休!”
“兄弟们,凡是第一个登上城头者,重赏!”
这也是为甚么刘敢一向以来,不想打攻城战的首要启事。
扈质都死了,谁还是此人敌手?
扈质冷哼道:“只要甘宁一死,海西兵祸必退!”
“将军饶命……”紧接着,一个又一个敌兵跪地受降。
甘宁嘲笑连连,一眼就看破扈质的杀招,或许在平凡人眼中扈质的速率很快,可惜在甘宁眼中,这等速率底子不值一提。
城墙下。
“杀!”
陈矫神采一沉,微怒道:“扈质,你此言何意?”
“季弼莫慌,甘宁素有勇猛之名,扈质绝非他的敌手!”徐宣分解入微,娓娓道来,“何况此战必须有人站出来‘誓死抵当’,不然先守后降就没成心义了。”
扈质攻来的一刹时,说时迟,当时快,只见甘宁重心向前,脚下不退反进,锋利的刀锋无情落下。
甘宁已经登上云梯,并且以极快的速率攀登而上。
长枪与利箭落下来,甘宁左闪右避,不慌不忙。
“将军饶命,小人愿降!”一名敌兵早已吓尿裤子,甘宁一发话,顿时跪地失声告饶。
用性命堆出来的城池,实在很不划算!
徐宣顿时语塞,目光看向陈矫。
以一敌众,甘宁怡然不惧,狂笑中劈出一刀,雪亮的刀锋划出惊人力道,硬生生地逼退火线统统仇敌。
嘶!
陈矫闻言,心中不由一寒,他这个老友聪明归聪明,就是有的时候过用心狠手辣,为达目标不择手腕。
甘宁捐躯忘死,决然挥刀冲在最火线,云梯、冲车接踵而至,黑甲红袍的悍卒,如同潮流般滚滚而去。
陈矫孔殷道:“为何拦我,甘宁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