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有人却看不过眼了。
刘敢被迫退后数步,文稷一招得逞,再出数剑,每剑都用尽尽力,以雷霆万钧之权势压刘敢。
“无双,你这两种美酒真是甘旨至极啊!”
……
两边同时见礼,下一刻,金属的兵戈交叉之声此起彼伏。
陆儁笑道:“以武扫兴,点到即止,两边大可一展拳脚,胜者,当有彩头,岂不妙哉!”
刘敢淡淡道:“子明若胜,我自送十坛自酿美酒,若我胜……”
此子绝非我敌手!
当下,刘敢起家:“子安兄乃堂堂郡丞,怎能随便与人脱手,万一有所毁伤,吾难道置百姓存亡于不义?”
筵无好筵,会无好会,果不其然!
劈面,深谙剑术的李术也看出了场上局势,只见他高举酒杯,朝文稷遥敬一杯,笑地颇俱深意。
刘敢也是站了出来,拱手说:“哪位将军借剑一用?”
“如此好酒,如果今后再也喝不到可咋办,这酒可有卖?”
陆儁顿时骑虎难下。
“喝过此酒,之前喝的那里还是酒,的确就是马尿啊!”
回身一剑荡开文稷的偷袭,刘敢并不想就此放过陆儁,手中长剑仿佛一条活络的毒蛇,飘忽不定地刺向陆儁。
刘敢根本不稳,但胜在剑走偏锋,出奇制胜,常常出招窜改都非常精美,可贵的是他出剑速率奇快,陆儁在他暴风骤雨般的守势之下,很难有机遇反击。
陆儁剑术偏守势,一招一式,大开大合,有攻守兼备之长,每招守势,势大力沉,讲究的是一个契机。
“早听闻子明兄剑术了得,愿与子明过过招,博众位一笑便可。”刘敢挑选捏软柿子。
眼看陆儁落入败势,文稷垂垂坐不住了,他俄然想到明天是陆康大寿,如果宗子在世人面前输了,陆康在面子上必定也是挂不住的。
“陆儁要输了。”
厕所。
陆儁的剑术,并不咋地。
刘敢道:“多谢兄台,不知兄台大名?”
不知情的人,倒是被忽悠的一愣一愣,很多人都把刘敢当作了深藏不露的超等剑客。
“你待如何?”
“是及是及,老夫品酒多年,向来没有喝过如此美好口感的美酒。”
刘敢大喊了一声爽。
文稷目光老辣,第一时候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差异,赞叹于刘敢剑招精美的同时,也看出来刘敢火候尚浅。
“叮!”兵戈之声响起。
“够了,都停手!”
“大漠孤烟直!”
那男人回道:“文子安气度局促,只怕不会就此揭过,你可把稳。”
下一刻,一把十七寸的青铜剑落入刘敢手中。
刘敢为了震慑感化,不时喊出一句句看似剑术奥义的剑招名字,实在只要他本身晓得。
在王越的悉心指导下,此时的刘敢剑术方面已经略有小成,另有一点值得一提,那就是陆儁的剑招路数,刘敢是大抵清楚的。
“一剑下天山!”
两人都是陆康的左膀右臂,只是两人都看相互不扎眼,启事无它,只因陆康一旦升官,留下来的庐江太守之位,极有能够落入两人手中。
一大堆人凑到刘敢身边,皆是讨要好酒的,刘敢宠辱不惊,一一对付。
刘敢不由眯起了眼睛,此人还真是喜好找茬。
陆康捋了捋发白的髯毛:“无双,你意下如何?”
陆儁气力不济悄悄叫苦,抵挡之际差点被刘敢一剑刺中肩头,幸亏紧急关头文稷及时挥出一剑。
“子明乃陆公宗子,陆公大寿,岂有干坐之理?”李术俄然出言,紧接着,与刘敢目光一碰,微微一笑。
“文子安,我来会会你。”一道声音传来。
“如此,献丑了。”晓得避无可避,陆儁倒是不疲塌,率先站上大堂,拔剑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