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此时再不走,一会儿就走不了了!”亲兵冲动道。
“姐夫,现在我们该如何办?不如我们也投降吧。”
“笮融奸贼,快来受死!”
曲阿城内。
“姐夫你是说……黄盖与徐琨暗害在一起!”吕蒙惊奇不已,惊奇过后不免苦笑道:“不投降徐琨的话,他必然会对我们赶尽扑灭,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必胜!必胜……”
“主公就是被徐琨所害,以是我不成能为徐琨效力。”邓当说道。
“此贼成事不敷败露不足,我必杀之!”严白虎愤怒不已,大手一挥,喊道:“全军撤退!”
“本帅拨你三千精兵,自东向西由右路剿袭刘敢!”
此时笮融的主力军队正在尽力打击刘敢,笮融本人身边兵少将寡,好不轻易构造人手抵挡薛通雄师,无法仓促之下底子没有人能抵挡薛通强力的兵锋打击。
“这也是我所担忧的处所,但是与此比拟,若不能趁早撤除刘敢此等心头大患,曲阿即便守得了一时,却也难以悠长。”徐琨轻叹道。
“毁灭刘敢的确刻不容缓,但此时曲阿不稳,若没有修德镇守,只怕会生出些许事端。”陈端担忧道。
此中以邓当为最,邓当受孙暠所命临时变更五千兵马与徐琨展开苦战,两边大战很久,最后邓当不敌败逃,途入耳闻孙暠已死,军心顿时摆荡。
曲阿城,太守府。
这支雄师当中有一面“薛”字大旗顶风飞舞,当头一人纵马持枪,年纪悄悄已是一军大将。
“为甚么?”吕蒙问道。
“主公,他是薛礼的儿子薛通,据我所知他现在是刘敢的部下。”一名亲兵提示道。
下一秒,笮融的头盔之上多了一支乌黑的利箭。
“喏!”
倏忽。
“我决不会投降徐琨。”邓当冷冷道。
“撤兵!”笮融举臂一呼,决然撤兵。
不是薛通还会是谁!
“嗖!”一道破空之声传来。
“主公,贼势浩大,我等不如撤兵吧!”亲兵进言道。
一道宏亮且充满气愤的呼啸声传来,笮融闻声一怔,慌乱当中调兵遣将,与薛通雄师战成一团。
“本帅自领六千精兵长驱直入正面击溃刘敢,余下三千人镇守曲阿,归文表与公覆节制!”
“修德尽管尽力毁灭刘敢,曲阿有我与公覆在此足矣。”秦松拱手说道。
“本帅也拨你三千精兵,自西向东由左路包夹刘敢!”
“曲阿去不得,我们能够去毗陵,去震泽!”亲兵说道。
“末将在。”袁雄拱手出列。
闻言,徐琨不由将目光落在黄盖身上,后者悄悄点头。
“不说城外的军队并不是刘敢的主力,何况刘敢此时已有一郡之地,进可攻退可守,徐琨此时固然重兵在握,但是比之刘敢还是差了很多,就这么决定了,全军解缆,投奔刘敢!”邓当果断道。
“好,有文表与公覆在曲阿,我放心。”徐琨微微一笑,发号施令道:“袁雄将军听令。”
“但是刘敢已经被徐琨击败了呀。”吕蒙犹疑道。
“我军必胜!”
目睹薛通率军长驱直入无人可挡,笮融不由心生发急。
吕蒙看着狼狈不堪的邓当,脸上一片苍茫之色,本来五千人的雄师队被徐琨击溃,死的死,逃的逃,现在只剩下八百余人,吕蒙不知何去何从。
“撤兵,往那里撤?”笮融踌躇不决,他倒不是担忧撤兵会背上背信弃义的骂名,他向来不看中名声,只是吴郡之地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雄师当中,笮融目光一凝,遥遥瞥见薛通熟谙的身影,一时候想不起来此人是谁。
“震泽,你要我去当水贼不成?”笮融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