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喋喋不休唠叨了好半天,刘敢固然明晓得对方是为了他好,但是内心不免还是有点不舒畅。
小女孩,公然还是很好哄的。
“你蜜斯还在生我的气,我送礼品就是为了让她消气。”刘敢很想这么说,但是他忍住了,仅仅在内心冷静地念了一遍,然后叮咛小环:“你别管那么多,照我说的做就是。”
张纮持续道:“一番打仗之下我才发明,子布真乃慧眼识珠早有先见之明,若说孙伯符是江东一方的霸主,那么主公便是天下罕见的明主,此生得遇明主,死亦无憾矣!”
太史慈又道:“非也,慈觉得,孙策亲率雄师西进,火线必将空虚,如此可遣一军东打击阳羡、乌程两地,彼时进可兵压毗陵、曲阿,退可打击吴县、由拳等腹背之地,一旦我军打下一处,孙策必定撤兵回援,此乃围魏救赵之计也!”
刘敢怔怔入迷呢喃自语,厅内诸将不由面面相觑。
话音刚落,太史慈与甘宁同时出列。
太史慈朝甘宁拱手道:“兴霸的锦帆营初建不久,将士们疆场经历略有不敷,一旦上了疆场只怕于战倒霉!”
诸将其乐融融,欢声一片。
刘敢一向站在门外,直到房间里传来小乔的笑声,这才笑着拜别。
厅内诸将滚滚不断地报告军政要事,刘敢却一个字都没听出来,满脑筋都是小乔哭着分开时的画面。
甘宁回敬一礼,正色道:“甘某觉得,任何经历都是打出来的,谁还没个第一次,甘某愿在此立下军令状,若打不下阳羡立即提头来见!”
“公子……”小环的声音俄然从刘敢身后传来。
小环道:“蜜斯返来哭了很长时候,我问她,她也不说。”
“要不要去安抚她吗?去,不去……”
小环灵巧地点点头,随即拿着长剑排闼而入。
太史慈嘲笑道:“军令状岂是儿戏,兴霸这是在拿本身的性命开打趣吗?”
“孙策雄师来攻,诸位可有抗敌之策。”
刘敢练完剑后,人便来到议事厅,厅内一干文臣武将早已等待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