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吐了吐小舌头,笑道:“我偏要说,你管得着吗?长得还没我肩膀高,不是小不点是甚么,小不点,小屁孩,小矮子,咯咯咯……”
刘敢笑着回应,一起畅聊了一番后,便问王越:“师父,你甚么时候来庐江的?如何也不提早跟我说一声。”
刘敢点头,正色道:“雄付先生也感觉我没有涓滴胜算么?”
感遭到统统人的目光,孙仁献顿时不吱声了。
刘敢笑眯眯道:“如此,师父便是来助我一臂之力的咯?”
王越来了!
刘敢一参加,收回的动静不小,丫环和保卫们纷繁侧目,一见来人,顿时慌乱而逃,一群人作鸟兽散开。
一言落地,在场俄然变得鸦雀无声。
童渊虚扶道:“刘使君请明言。”
小乔仿佛听了甚么好听的笑话,乐得花枝招展,挑衅道:“你来呀,有本领你就来,别说我欺负小矮子,本蜜斯一只手让你。”
一旁,童渊面露吃惊道:“刘使君要与袁术开战?”
此言一出,孙仁献等人顿时闹成一锅粥,纷繁出言自荐。
王越皱眉道:“甚么叫一半一半?你这模样可不可,自古疆场之上,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若没有胜算和信心,还是和谈为妙。”
“刘使君。”
两位宗师级人物之间的比斗,难怪这么多人围在这里。
只见花圃核心零散站着很多保卫和丫环,在那花圃中心的空旷草坪上,有两个身影正在你来我往地相互缠斗在一块。
孙仁献拔剑而出,冷哼道:“来就来,我才不消你让!”
本来在一旁观战的小乔,一见刘敢,便如同一只小燕子般,轻巧地来到刘敢身边。
王越摆手道:“行了,我晓得你现在是大忙人,这一次来主如果传闻,你要跟袁术开战了?”
小乔话音刚落,孙仁献也领着孙朗和蒋氏兄弟来到刘敢面前,几个小孩子一脸镇静,眼神中流露着各种或炽热或恋慕或神驰的神采。
刘敢张大了嘴巴,一脸吃惊。
这位袁家的嫡子,岂是那么好杀的?
刘敢远了望去,只一眼便感觉场上缠斗的二人非同凡响,不由感慨赞出声来。
“好剑术!”
不但如此,还跟童渊干上了!
刘敢轻叹道:“一半一半吧。”
刘敢沉声道:“久闻雄付先生乃是天下闻名的‘枪神’,我这几个小辈都是故交以后,他们几个固然资质不高,不过胜在勤奋好学,我想让他们拜先生为师!”
刘敢看着小乔拜别的背影,立即有点悔怨不已,貌似刚才说的话有点,重了?
雄付乃是童渊的表字。
“姐夫,你可算是返来了,你如果再返来晚一点,这场出色的比剑可就看不着咯。”
刘敢笑着摸了摸几个小孩的脑袋,口头上应和,心中倒是微微一叹。
一向在刘敢身后沉默聆听的孙仁献,俄然站了出来,脆声道:“刘大哥,我来帮你,袁术小儿如果敢来,我一剑杀了他!”
眼看两人便要大打脱手,刘敢及时发话:“都别闹了,都是一家人,打打闹闹的成何体统,听琴你也是,仁献是小孩,你跟她计算什个么劲,让着她一点如何了?”
童渊拱手道:“鄙人只是一介武夫,对于疆场之事知之甚少,关于袁术,鄙人不过是游历河北期间道听途说了一些,袁氏一门现在在河北的确是众望所归之势,袁术的哥哥袁绍在河北更是如日中天,只怕要不了几年,袁绍便能同一全部河北。”
本来是世人谛视标王越和童渊同时停下了手中的比斗,世人纷繁侧目望向刘敢这边。
刘敢打趣道:“师父此来,莫不是特地替那袁公路来当说客的?”
刘敢笑道:“多谢雄付先生体贴,如有能够,我也不想与袁术火拼,何如此时我与袁术已是不死不休之局,即便我不出兵打他,他也会派兵来打我,此战已经无可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