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刘敢悄悄点头,含笑命令:“传我号令,全军打击,率先攻入内城的军队,这个月饷银更加!”
“苌奴但是逃了?”刘敢随口问道。
跟着城墙的崩塌,无数守城兵士从城墙上掉落而下,有出错摔落的,有被巨石当场砸死的,另有被火伴拉下城头的……
“是,大帅!”小兵反应够好,叫声清脆。
成德城外,刘敢大营。
刘敢目光落向二将,笑道:“都起来吧,所谓贤臣择主而事,你们二人能够弃暗投明,本王非常欣喜。”
闻言,黄夲和荀正顿时互换了一下眼色,一时不知如何答话。
刘敢进城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号令部下公布安民布告,刘敢要奉告城内百姓,只要他们乖乖采取江东军入城,绝对不会再有一人死于非命,江东军也绝对不是滥杀无辜的侩子手。
“罪将荀正,拜见明王!”
苌奴冷冷道:“走不了那便不走了,此战誓与成德共存亡!”
“将军,仇敌的投石车太猛,如许下去成德必定守不住,如何办?”
苌奴手上固然有两万人,但是仇敌却有四万之众,足足两倍之敌!
“将军,贼势浩大,此城不成守,我们撤兵吧!”
军队冲杀敌阵的时候,哪管你是仇敌还是百姓?
这两人,都是有本性的主。
这时,有人却找上了苌奴。
说话之人是黄夲,他是颍川一带的胡匪,投降袁术并没有多久。
在巨石的狂轰滥炸之下,高大坚厚的城墙,没一会儿就堕入坍塌。
何如仇敌手上竟然有粉碎力极大的攻城兵器,苌奴亲眼目睹敌方的投石车在老远的间隔,发射出一块块庞大的石头,以毁天灭地之势,轻松砸穿了坚厚高大的城墙。
黄夲沉声道:“将军,此非战之罪,贼军投石车能力庞大,此城换谁来守都无能为力,我等切莫做那无勤奋,撤兵保存气力才是良策!”
一块块庞大的石块,从空中落下,狠狠地砸击在城墙之上。
“喏!”
“哦,竟有此事,这位校尉叫甚么?立即带来见我。”
“大帅,内城破了。”
每一块巨石砸下来,产生的感化力,仿佛地动山摇,周遭之人摇摇欲坠,胆颤心惊。
苌奴沉吟不语。
“将军!”
苌奴瞪了黄夲一眼,冷声道:“袁公信赖我,才把此城托我驻守,我若不战而退,岂不孤负了袁公的一番信赖!”
一名小校蹲走着来到苌奴身边,神情冲动地说道。
苌奴带领两万人且战且退,在巷战遭到惨烈的打击后,引军退入内城。
“传我号令,全军退入内城!”
刘敢的名誉微风评在全部扬州还是很好的,毕竟他没有像孙策一样,每打下一座城就喜好屠城立威。
……
……
“启禀大王,敌军已经撤下外墙!”
“砰砰砰……”
一名小兵前来传讯。
“在阵前,要叫我大帅!”刘敢目光扫向小兵。
一张袁字大旗,脆生生地折断掉落。
更要命的是,敌军主帅还是威震江东的刘敢!
大街冷巷上躺满了尸身,有袁术军的,也有刘敢军的,更多的倒是一些与世无争的平头百姓。
苌奴咬牙切齿地命令,兵戈多年以来,他从没像明天如许窝囊过。
刘敢略微有些不测,毕竟苌奴麾下但是有两万兵力,现在却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战而下。
跟着刘敢的一声令下,全军齐动,倾巢而出。
刘敢向来都不玩屠城那一套。
一入内城,苌奴不顾本身负伤,立即批示部下分设防备。
从某些方面来讲,以猛服人当然能收建立竿见影的威慑结果。
按理说,有这两万人在,苌奴想守下城高池深的成德,本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