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说这一剑有多么短长,而是这一剑以后,接下来的变招千变万化包含万象,浅显一点讲就是第一剑好接,但是随之而来的第二剑,第三剑……以后的每一招每一剑将会越来越难以抵挡。
那虬髯男人眉头微挑,第一次看向小乔:“我如果说不,你当如何?”
钟离权一见虬髯男人的持枪姿式,再看那柄似曾了解的九尺银枪,脑海中俄然闪过一小我的名字。
此人好生短长,除了王越以外,小乔从未感受过这类压力,这是一种毫无胜算的压迫感,这类压迫感足以令任何一个与之对招的人感到下一刻即将堵塞。
那虬髯男人见对方如此吹嘘女儿红,垂垂来有兴趣,问道:“那女儿红真有那么好喝?竟能令你如此执迷?”
钟离权眼神中闪过一道精光,嘴角的笑意更加浓烈。
小乔自王越身上习得剑术以来,又在祝公道身上修习了一些刁钻的杀人技术,再加上这么久在江湖上飘飘零荡自行摸索出来的剑招,精美的上乘剑术与实际对战融会贯穿以后早已自成一脉,每一剑挥出去都是包含深意的一剑。
小乔冷言冷语:“开个酒馆连女儿红都没有卖,我看你这酒馆今后不开也罢,就此关门大吉吧!”
钟离权劝道:“小桥兄弟,对方只是随口一说,这类小事没需求拔剑吧,依我看算了吧?”
此人,究竟是谁?
此时,中间酒桌有人阴阳怪气地嘀咕了一句:“有人说除了女儿红其他酒都是马尿,莫非说话的人喝过马尿?不然如何晓得马尿是甚么滋味,大师说是也不是?”
店小二苦着脸道:“二位客长,小店没有您说的那种酒,要不您换点别的?”
“傲慢之徒,你若能在我手上走过三招,我便不割你的舌头!”小乔嘲笑脱手,本来还筹算部下包涵,不过一见此人态度如此傲慢,顿时令她窜改了主张。
小乔顿时不满:“你们这么大的酒馆,连女儿红都没有,你这酒馆是如何开下来的?”
那虬髯男人微微一笑,却不嫌弃手中的“马尿”,一口饮下后,俄然抄起家边银枪,九尺长枪笔挺一指,针锋相对道:“若你能在我枪下撑过三招,我便去扬州尝尝那所谓的女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