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也就你能做得出……既已绑来,就带他入殿觐见吧。”
“何事?”
赵政靠近梁儿的脸。
“恰是。不过臣此番所指并非书柬,而是尉缭其人。”
“的确,关于尉缭,史上仅在九十七年前有过这一处记录。不过,克日臣在贩子偶遇一件奇事,大王定会很感兴趣。”
梁儿亦停动手中之事,站回赵政身边。
“大王……”
不知不觉已是三伏,气候炎热得很,赵政的寝殿便自宣室殿搬去了清冷殿。
这不是阿谁暮年韬光养晦、而后阴沉难测的秦王政,他只是一个再浅显不过的漂亮男人;一个放下重重防备,由衷而笑的年青君王……
赵政凝眉,回眸看向梁儿。
不知何时,赵政的唇已贴上了梁儿的唇。
赵政坐回坐榻之上,虽是正襟而坐,面上却凝了一抹笑意久而不散。
自从收回了吕不韦之权,赵政每日需求看的奏章已经较畴前多了近三倍。
“甚么?”
梁儿的小脸腾的涨得通红,支吾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闻言赵政一顿,终究将梁儿放开,调剂了一下身形,正襟端坐,看向在殿中耸峙好久,已然一脸难堪的宗正司刘靖。
见赵政板了脸,刘靖面色一青,忙敛头躬身。
李斯却摇了点头,神情竟有几分奇特。
“还不说?”
“尉缭?《尉缭》二十九篇面市是在百年前,那他岂不已经一百多岁了?”
赵政垂眸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