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实在是……
“呵呵呵,瞧你这小嘴,也是更加甜了,难怪前几日大王会为你跟昌平动那么大的气。”
“前几日……奴婢多谢昌平君援救之恩。”
她筹算趁这个机遇摸索一下昌平君的设法。
赵政伸手将她的一缕额发别于耳后,全部行动非常天然,竟没引发梁儿的半分恶感。
梁儿的神情比之前更窘,不知该如何应劈面前如许的环境。
“随寡人入寝殿吧。”
赵政将她放在榻上,敏捷的脱去了她的外裳和中衣,只剩下一件里衣,吓得梁儿直想大呼,又苦于那该死的王命不能出声,并且总感觉赵政不是个混闹的人,他应是有他的安排。
“再多话,寡人就将你的嘴封住。”
“试问,纵使寡人身边有再多吕氏和楚系的耳目,又有谁能听得清你我之间的枕边话?”
赵政看到睏得迷含混糊,傻里傻气的梁儿,笑得更是高兴,一把将她拉倒,将她的小脑袋按在了本身腿上。
跪坐在一旁的梁儿倒是困意渐浓,头已经越来越重,一个不留意,竟几乎栽倒在赵政的桌案上,倒是让用心看书的赵政吓了一跳。
“是太后生的貌美,故而发式不管如何梳,看着都感觉养眼。”
梁儿闻言赶紧点头哈腰的凑上前,给赵政揉起了下巴。
宫里到处都是吕不韦的耳目,太多话不能明说。
内侍吃紧冲进殿内,扣问出了何事。
他“嗯”了一声便接着往前走。
“啊!”
梁儿暗喜,昌平君公然是个极聪明的人,只简朴几句他便懂了。
“还不快过来给寡人揉揉。”
“奴婢晓得了,多谢昌平君提点。”
昌平君缓缓点头,脑中似是在思虑着甚么。
梁儿刚带着华阳太后的犒赏从甘泉宫出来,惊魂不决,途中又见昌平君远远朝这边走来。
赵政赶紧放下捂鄙人巴上的手,一边说着“没事”,一边将他打发了出去。
二人对视半晌,都感觉甚是难堪。
“呵呵呵呵……”
赵政看着梁儿,滑头一笑。
梁儿俯身告别,昌平君却开口道:
幻听!这必然是幻听!
梁儿睁大了眼睛,看了看赵政的腿,又看了看赵政的脸,用力甩了甩头。
赵政的唇顿时就要碰上梁儿的唇时,梁儿本能的身形一仰,退后了一步。
“太后息怒!梁儿只是一个宫婢,又何德何能做得了此事!”
那砥砺般的五官在她面前无穷放大,越来越近,惊得她倏的坐起,却不料行动太快,头顶竟撞到了赵政的下巴。
华阳太后笑看梁儿。
梁儿立即反应过来,赵政这是要假装密切,便利说话啊。
赵政满面含笑,拍了拍本身的大腿道:
这一觉睡得很沉。
子时已过,昭阳殿内烛火摇摆。
“楚系则是那种远处的仇敌,他们于你分歧宗,分歧道,不消你赶,他们本身便已唯恐避你不急。如许的仇敌天生会对你有所顾忌,便会缺点百出……”
梁儿看了看赵政,肯定本身不是睏得含混了呈现了幻听,便乖乖往赵政身边挪了挪。
“大王……?”
梁儿公然如他所料,暴露一副吃惊的小兽的模样。
赵政一愣,复而轻声一笑,直接将梁儿拦腰抱起,走向了床榻。
座榻上的软垫和兽皮的绒毛在身下软软暖暖的,赵政的腿也是温热的,梁儿一沾上便不想起来,很快进入了梦境……
赵政唇角悄悄一动。
梁儿赶紧以额点地。
说到此处,赵政双瞳更加幽黑。
“大王要跟楚系联手,对于吕不韦?”
赵政睨了她一眼。
“梁儿,今后寡人会常常这般与你同榻。”
“华阳太后召奴婢去给她梳几个新奇的发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