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本来不知你是否晓得箫艺,可兄长却说他听过你吹箫,还说你的箫艺绝对不输你的琴艺歌舞……”
宣明殿中,梁儿趴在赵迁的桌案边,双手撑着下巴,眨着一双杏眼望着面前一身红金长袍、艳绝天下的俊美女人。
“明日之宴,兄长既已开口,寡人亦不好推委……于情于理,寡人始终是欠他的……”
就在正殿当中、王座之上,赵迁已顾不得甚么君王威仪,忍不住宽了衣带,大汗淋漓的将身下的人儿宠溺到极致……
赵迁瞪大了双眼,欣喜反问。
“为了寡人?”
“寡人并非怪你,只是……只是内心不甚舒爽……你我已这般靠近,但是你会吹箫的事,寡人竟是还要从别人丁中得知……”
赵迁见她如此,心又柔嫩了几分,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
畴前在其他美人身上也曾有过近似的环境,他都是全然不在乎的。
这句话一出,赵迁当即皱眉合眼,红了脸不敢再去看梁儿。
赵迁嘴上反问,内心却已如朝阳初升,舒朗腐败,满心等候听着她的解释。
阿谁男人手里握着她首要的奥妙,现在就像个定时炸弹,随时会炸在她料想不到的处所。
说到这一句,她盈盈含笑,面若桃花,羞怯的对向赵迁美如繁星的眼。
“你明日不要穿得太少,也无需施过量脂粉,寡人……会妒忌……”
听到赵嘉要她去府上献艺,梁儿面上未动,心中倒是一沉。
她音甜似蜜,仿佛是在轻声安抚一个别扭的孩子。
“那……你之前自请献艺,但是因为……燕太子?……”
“傻丫头,寡人不需求你去还甚么,你只需去吹上一曲便好。寡人承诺你,只这一次,今后就算兄长再如何要求,寡人也不会委曲你分毫了。”
梁儿和赵迁皆是一怔。
“明日……奴婢还是要去,是吗?”
梁儿笑着回声,将小脸贴上了赵迁的俊颜。
赵迁俄然顿住,如鲠在喉。
他从未如此不自傲过,好似一夜之间,全天下的男人都有能够从他手中将梁儿夺走一看。
他话音未落,梁儿便将细白的指尖覆在了赵迁的唇上,目光似月般温和。
赵迁于心不忍,却又想不出别的体例。
“奴婢也并非精通,只是情愿花些心机罢了,特别……这些心机是花在大王的身上……”
“奴婢……实在并不喜幸亏别人面前献艺……”
“你有所不知。当初寡人还小,母亲亦不是王后。而兄长是赵国的嫡长公子,早早便被立为太子。当时兄长待寡人极好,这邯郸宫中,兄长也是寡人最喜好的人。厥后父王深恋母亲,不想将她委曲了去,便废了兄长的母后,改立母亲为后,就连兄长的太子之位,也硬生生被夺了来给寡人……厥后兄长的母后被气得大病一场,没多久就过世了,而兄长而后亦是脾气大变,开端纵情酒色,不再理睬政务……”
“实在……明日就是兄长三十岁的生辰,寡人本日问他想要甚么贺礼,他却说他不要贺礼……寡人自是感觉不当,兄长生辰,寡人怎能不送贺礼?寡人便对峙要他挑一样出来,不管甚么,寡人都会尽量满足。但是……”
他双手捧起梁儿灵秀娇媚的脸密意吻下、情难自已。
在梁儿的身上,赵迁第一次体味到,本来男女欢爱,不是只要快感,另有幸运……
“梁儿……”
梁儿微微一笑,伸出纤细的手臂,轻柔的环住了赵迁的脖颈。
梁儿还是趴在赵迁的身上,恋恋得不肯起来,只冷静点了点头。
问这句话的时候,赵迁乃至呈现了错觉,他感觉本身定是疯了。
如此超凡脱俗的女子,现在竟能伴随在他的身边,真的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