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办才好?
如此香艳的场景,是个男人都会顶不住啊!
她饱满的胸脯跟着呼吸高低起伏,一想到这般斑斓的女子即将成为他的女人,汪暄心跳如雷冲动不已,底子未曾重视身后男人的靠近。
就在他悄悄解开辟拔玉儿胸口的第一个纽扣,筹办扯开她的衣袍时,俄然一记手刀快准狠地劈在他脖颈上。
“玉儿女人,今晚让我好好疼疼你吧!”
她扑到秦风怀中,头牢坚固在对方的心口,一只手拉起其的手掌,朝本身腰上放了畴昔。
他感遭到一双细嫩粉白的手掌,在本身胸口高低流走。
毕竟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无,秦风在喝汪暄递来果酒的时候,特地留了个心眼。
秦风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死死抱住汪暄的大腿。
拓拔玉儿脸颊鲜红欲滴,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秦风的时候,带着某类别样的等候。
但从目前察看来看,这个药物不是普通的毒药,反而有种催情的感化。
“好好好。”秦风像哄小孩儿普通耐烦地说道。
令秦风看得忍不住拿起桌子上的茶水,狠狠地喝上两口。
他干脆揽住拓拔玉儿盈盈一握的蛮腰,横抱着他走向配房深处的床榻上。
一股淡淡的香味满盈在他鼻尖,耳边传来拓拔玉儿动听心魄的声音,“秦风,你如何不转过甚来看我呀?”
他装成醉醺醺的模样,跑到汪暄跟前揽住他的肩膀,“兄弟,你这个酒的劲儿可真够大的,我现在连路都走不稳了,你如何一点儿事儿没有啊?”
拓拔玉儿娇声问道。
听到拓拔玉儿的娇声细语,汪暄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炎热,将险恶的双手伸向拓拔玉儿紧扣的衣领。
每当秦风靠近她的时候,心中那团奇特的炽热感便会消逝不见,可秦风一旦分开,那种感受就会像滔天巨浪般袭来。
汪暄自坐席上站起家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拓拔玉儿,眼底闪过一抹凶险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