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可如何才气令他们降服呢?”在其他兵士已经崇拜不已的时候,柏舟提出了这个实际性的题目。
在前面?在前面另有甚么?
徐福上前两步,身上白袍飘飘,在月光之下,端的是傲岸出尘,气势逼人,他嘲笑一声,道:“现在该把稳小命的,是你们。”
“你胡说甚么?”那兵士面上闪过疑虑之色,并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嬴政也是个千古一帝(奇葩)嘛。
那兵士不耐地打断道:“这谁都晓得,但只要拿下你们秦人,我们便有得吃了!”
“甚么、甚么快死了?”有人仓猝问道。
徐福瞧着她们的模样,顿生心伤。
依那赵将军的性子,怕是也底子没放在心上,只要死的不是他,死些布衣百姓算甚么?如果不早点将那赵将军撸下来,这座城恐怕真的要玩完。
一边是怜悯这二人,但是一边,他更担忧的是这病……清楚就是瘟疫啊!
徐福连半点存眷的目光都没分给他,他淡定道:“让他们降服,然后将这座城守城的归属权交予我们,待天亮后,将这位赵将军吊挂于城楼之上,可威慑在外的赵军。”
“如何?你们不知,这是疫病吗?”徐福凉凉地开口道。
“火,挪过来一点。”
吴六倒是没说错,瞧那女子的模样,的确是有救了。
“对,仿佛是守在外头了……”
那赵将军是如何安然入眠的?他实在猎奇。
他话音一落,随后四周就都向着徐福投来了目光。
听吴六说的话,徐福不晓得这座城里染上疫病的人已经有多少了。可骇不是这些人抱病了,可骇的是主事者底子不为所动,任由瘟疫分散。徐福头疼地揉了揉额角,他不会也染上病吧?
为了活下来,谁晓得这些兵士会不会挑选投降呢?
徐福瞧瞧地和吴六出了城,风吹草动,看上去完整不像是有很多兵士暗藏在草丛中的模样,看来他们应当是走得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