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的时候,徐福老瞥见胡亥抓着扶苏的袖子,望着他们这边吃吃地笑,就跟小屁孩儿瞥见父母恩爱,莫名收回了贼笑一样。
嬴政感觉好笑,嘴角勾了勾,表情愉悦地走到了徐福的身边,两人低声说着话,然后在火堆旁坐了下来。胡亥顿时被萧瑟了,只能不幸兮兮地扒着扶苏的胳膊。
“有。”嬴政对劲一笑,道:“我们还在邯郸时,扶苏便想了些整治公子嘉为你出气的体例,固然设法嫩了些,不过他那颗心总算脱掉仁善的外皮了。”
或许李信本来筹办了一肚子的话,但是被胡亥这么一打岔,他就是脸皮再厚也说不出来了。李信有些绝望地看了一眼胡亥,唤了声“公子”,方才回身拜别。
嬴政面色黑了黑。没了一个公子嘉,另有一个太子迁。赵国王室还是死绝了好。
徐福全然不懂李信有何可冲动的,他微微皱眉,目光冷然地看着李信,半点不为所动。而李信倒也不在乎,他持续道:“先生乃我平生中所见最为短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