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下了马车,扶起王荣。
“蒙将军,家师说,你接到信后,会立即赶过来,让门生在这里驱逐将军。”
魏缭的视野更加开阔,蒙恬胸中怀有天下大舆图,帮手魏缭完美攻灭六国的计谋。
说完,魏缭举起手里的酒杯,再次敬酒。
回到咸阳,秦国朝廷忙着管理山东六国旧地,方才封侯的蒙恬,呆在武威侯府,偷得浮生半日闲。
没事的时候,研讨北方各郡的舆图,策划攻伐匈奴的战事。
“国尉本日请我等前来,不知有何大事?”
展开蒙天放送来的请柬,熟谙的笔迹映入蒙恬的视线,恰是魏缭的亲笔手札。
这时的魏缭,头发全白,身形有些伛偻,面皮败坏,只要一双小眼睛,透着难以莫名的精光。
“老夫本年已六十有五,坐久了,腿疼,腰也疼。这眼睛,看书,看着看着就合上了。国尉府事件多,老夫的精力不济,已经向今上请辞。本日设席,特的向诸位道别。”
姚贾至心不但愿魏缭这么早去官,他还打算着在咸阳大展拳脚呢。
进了书房,只见魏缭躺在窗户边上,舒畅的晒着太阳。两位年青的女奴婢,一左一右,给他悄悄的捶腿。
秦国兼并天下,魏缭没有领过兵,没有上过疆场,没有留下任何名声。但蒙恬内心非常清楚,秦国同一六国,魏缭功不成没。
“骄阳正烈,暑气厚重,诸位同僚赏光前来,缭不堪幸运。”
秦国商鞅变法今后,国力加强,士卒敢战,善战之将迭出。秦军向东攻伐,赶上白起如许的战神,仍然未能攻灭山东六大战国之一,不能不说秦国的军事计谋,呈现了严峻的失误。
世人落座后,纷繁向魏缭回礼。
“蒙将军,为何这么晚矣?”
魏缭摇着头,语气很果断。
王荣笑了笑,没有正面答复蒙恬的题目。
国尉府不大,内里清算得洁净整齐,跨过一道石桥,便入了国尉府正堂。正堂两侧,各摆放着四张案桌,桌上已经摆好宴饮的器具。
王荣将近四十岁,比蒙恬年纪还大,乃是魏缭座下独一的弟子。能入得魏缭的眼,想来王荣的本领不差。
“是啊,国尉有何要事?”世人纷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