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唤你出来。”
“还觉得明天会和之前一样,第二次开门便涌出多量凶恶打手,打断这个公子哥的手脚呢。”
白泽装模作样地对公主行了一个士子礼,上半身与下半身几近成了九十度直角,当听到安平公主发话,这才敢直起家子。
固然不清楚白泽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但安平公主还是答道:“近些日子鼓起了一种叫做豆腐的吃食,碟子里便是油炸的豆腐,如何,你想吃?你要吃便赏你了,豆腐固然便宜,但是油炸豆腐倒是少见。”
将白泽领到安平公主中间,青衫婢女仿佛很想晓得安平公主为何要见白泽,但是碍于主仆尊卑,她还是退了下去。
安平公主持续抚摩着睡眼惺忪的熊猫,转头看向空荡荡的戏台,脸庞再次回归冷酷。
白泽点头称是,同时暗中察看了一番这栋非常气度的高楼。楼内古韵盎然,一楼中心有一个庞大的戏台,其他楼层都是用来看戏的处所。
没有直接答复礼品是甚么,白泽指了指安平公主中间桌案上的一碟金黄色方块,笑着问道:“敢问安平公主,这是何物?”
看到安平公主面露疑色,白泽笑道:“不若我亲身下厨给公主做出此菜,还望公主赏光。”
闻声安平公主的话,白泽神采有点古怪,战国这年生油盐都是奇怪物品,是以对绝大多数人来讲,油炸豆腐都是极其少见的吃食。
君子远庖厨?白泽当然晓得这句话。
看了一眼精力状况有点诡异的安平公主,白泽恭谨答道:“素闻这家剧场戏曲高雅,便想着要出去听一次曲儿。”
“一会儿见了公主,可不要胡说话,不然触怒了公主,十个脑袋都不敷你掉的。”丫环一边在火线领着路,一边低声对白泽停止嘱托。实在她很不明白,公主为甚么会晤这个既不是贵族又不是重臣的家伙。
“你要亲身下厨?”安平公主皱眉,本来她觉得白泽只是献菜,至于下厨这事儿必定是由下人做的,倒是没想到……
“想见我?”安平公主的手搭在熊猫脑袋上,嘴角勾起一个嘲弄的弧度,道,“上一次你操纵我帮你处理了韩捕快,我没有惩办你,一是因为你救了我的猫儿,二也是因为阿谁孩子实在是不幸。”
很明显,安平公主不以为没有贵族身份的白泽吃得起油炸豆腐,但是白泽真的很想说,这油炸豆腐我都吃腻了好吧?
“因为甚么想进这个楼?”安平公主直直地盯着空无一人的戏台,清冷的声音加上一张面无神采的斑斓脸庞,非常奇特地给白泽一种诡异的感受。
白泽微微惊诧,难怪刚才路过的百姓会用那般目光看着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