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军太弱了,鄙人还要求王统领莫要见怪鄙人抢了这份功绩。”
“呵呵...完了,此次被莫负害惨了,还是成了宋襄公。”贯高苦笑道。
“这...”赵午无法苦笑,“贯老头可真是敢想,当时交兵若败,便只能凭借临晋城了。”
“另有何可战?即便是孤城亦要死守至秦王返来!”贯高斥责道。
“哈哈哈...想不到能灭了巴蜀的秦国如此不堪,本日便夺了重泉,以策应张说渡河!”
“哼,小小把戏。”赵午略微不屑,“觉得如此,便可便优势为上风?在秦土想久对峙?老夫便要看着再乖乖归去!”
贯高懒得叱骂,转头正欲焦急将士再战,忽见比来的西魏军已与秦兵厮杀在一起,半数的敌军已渡河而至...
“该死的,咬的真紧!”贯高谩骂道。
“莫负!!你误了大事,还敢留在此地!”赵午抽剑,怒不成遏,“众将听令!鸣雌侯谎报军情,导致河水失守。诛杀鸣雌侯,死守临晋城!”
贯高不再多言,紧抖着身子遣散些寒气,挥手焦急数十秦兵便要拜别。
王襄已率两万人马,裹挟着灰尘东南急行。
二人对莫负的不满已到颠峰,懒得再理睬,用心只会秦兵作战。
张说忽见秦军后撤,心觉不妙。
“甚么?!”贯高一惊,怒从心来,“此战若败,西魏雄师便渡河而来。当时,临晋城必失,秦土有损,我等如何与秦王交代?!”
秦兵好似得赦,点头晃臂,缓缓让周身温度不再难过。
“无妨。”贯高安抚道,“夏季渡河而战,即便再多人马亦是优势,我等非是宋襄公,不会给他们过河之机!”
“赵统领巡查河水并未发明西魏一兵一卒,那里还会有敌军?”保卫苦笑道。
莫负几次开口,无法插不进话,只得策马西向临晋城而去。
“众将士莫要后撤了,与西魏...”
“快说啊!重泉...”
北风凌冽,莫负裹着道袍急行。战事在后,她却莫名朝着西北,西南边向侧目。
“卑鄙...卑鄙...”赵午气的机器般痛骂,却无一丝对敌之计。
赵午完整听不出来,持剑奔驰而来。
“夺临晋!屠秦地!”
贯高二人对视一眼,仓猝冲出营帐,视野可及河水对岸黑压压充满了西魏兵。
“鸣雌侯无需慌乱。”城头保卫看着小女孩,忍不住笑着开解,“夏季渡河而战乃是大忌,两位老统领乃是常山王旧臣,即便以少敌多,亦是大胜而归。”
贯高恍然大悟,“你是西魏的细作,特地来此谎报军情,以让张说渡河?!”
西魏兵明显已至岸边,却停靠船只不动,无一人上前。
“鄙人从未想过,不过亦未差太多。”张说摊手戏谑道,“既然二位想趁我军渡河不备,那便...持续等吧。我军将士如果饿了,便明日再战。但明日便非是四万人马了。”
赵午附身抚摩马脸,堪堪止住马身,转头四望,几乎跌上马身。
王襄策马与张说合兵一处,二人虎视眈眈了望贯高三人。
莫负眼望这几日熟谙的场面,心头格外不安。
“不过是摸索战况罢了。”赵午毫不在乎,“张说终认定我军兵力未几才雄师而至。”
“二位统领饶命,小人非是细作!是...是鸣雌侯让小人传话的...”保卫仰倒在地,眼泪几乎被吓出。
赵午脑中如雷击闪过,不知以是。
本该在城头的莫负,已然策马带兵立于城门旁。
“速去速回!一个时候如果未归,我便让弓箭手保护雄师撤退了。”赵午颤抖嘴唇道。
“又是莫负?她非要只秦国于败地吗?!”赵午长剑颤抖,“本日老夫不杀你,来日你与莫负一同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