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五人前后行至宛城城门,共尉正背靠城门,闭合双目,已然睡熟。
共尉捂着肚子跪地,刹时的剧痛疼的他脸上捂着一层细汗。
三人一头雾水跟在身后,子婴面色垂垂阴沉。
与寡报酬敌的人,就该要多惨有多惨!
“但是王上曾说过...”
“本王几乎忘了此事,连王都不是的人,便在此...跪上一夜好了。”
贲赫嘲笑点头,上马后猛踢向共尉的肚子。
子婴抽出佩剑,插进共尉嘴中,微微转动,搅下几颗带血的牙齿。
“寡人自问不是韩信的敌手,但对于魏王豹还不是甚么太大的题目。”子婴说道,“统领带路吧,寡人看看九江王筹办的住处如何。”
“共统领的火气太大了。也许是衣物穿太多了吧?将他的衣物扒光捆在此地,待明日再松绑吧。”子婴邪笑道。
“贲赫,唤醒他!”英布抬起下巴指着共尉。
“哦?”子婴眉头微皱,“莫非是韩信亲身带兵入秦?!”
“秦王问的太多了,统统皆有九江王做主,鄙人只听王命便是。”男人冷声道,“倒是秦王,少了共尉互助,也不知靠着几个巴蜀统领可否独挡一面?如果只想着让九江将士冲在前面,二国心不齐,秦地内西魏兵可不是轻易对于的。”
见男人粉饰,子婴自知逃不出话,懒得再摸索。
在共尉心中,子婴此行只是借兵。危急一除,便会与想九江报坑杀秦兵之仇。即便子婴想缔盟,秦民也不会心甘。
一个半...
子婴轻笑点头,“是真的。魏王豹曾派使者索要大秦夫人,这笔账如何皆该与他好好算算。”
桥东不远处还剩三匹骏马。
共尉满身颤抖,佝偻着身子活像一只虾,“子婴!你还记得你问过本王,为何裁发鄙衣吗?裁发是为了记着衡山之仇...鄙衣便是要记着秦国当年灭国掘楚王墓之仇!本日以后,本王只记尔等,不计...”
王周不由望向已策马西行的英布二人,英布正在此时转头笑看向朝着世人。
“哦——!”
“宛城此时为九江之地,天然该听九江王的安排。跪便跪吧。”子婴懒得装难堪,嘲弄道,“何况,共统领心向项羽,亦不算作寡人大秦臣子。九寡人可不会为了项羽获咎盟友。”
城楼上的姣美女人面无神采行至子婴身边,“秦王速速入城吧,九江王早早便为秦王筹办好了住处。”
“他必须跪。若无王上,也便没他这王,何况此时他已跟了子婴,算不得王了。”贲赫笑道。
“敢问小统领何名何姓?”子婴笑问道,“此番驰援大秦,不知小统领是否跟去?”
陈贺,虫达渐露笑意。
“废料!九江王已至还不快下跪施礼!”
共尉本欲发怒,见英布正端坐马身,强即将怒意忍下。
“盟友?!”共尉粉饰不住脸上的惶恐,“秦王竟然与英布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