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停止!”范增叫道,“子婴既然来了,今晚要杀他的时候还很多,不急于这一时。”
项羽怒而不语,范增伸手指着东侧的位置,似笑非笑,“秦王公然守时,还请速速入坐吧,今晚的宴席顿时开端。”
持戟郎笑容凝固,本来项羽只是想请他喝一杯酒。他的确为项羽献过很多战略,但没有一条被项羽采取的。
范增急道,“羽儿,把虞统领送出去吧,老夫有几句话伶仃和秦王说。”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三人齐齐看去,一身黑袍的子婴摇摇摆晃的走进大营。
“寡人自是大秦的君王,你们是一群乱贼,寡人来这里是给你们脸面。”子婴眯着眼睛直视虞子期,“寡人的郎中骑将都被拦在内里了,范增先生的营中是不是也得把这个闲杂人等断根一下?”
项羽笑着倒了一杯酒,“本日本来就是请宴,哪有把人往外赶的事理?持戟郎边幅不凡多次为本统领献策,请干了这杯楚地青梅酒吧。”
项羽轻哼一声,范增老是说别人身上有吉兆,向来就没说过他。
西侧项羽身边的虞子期把玩动手上的酒杯,“依我来看,子婴和刘邦都没有这个胆量前来了。一个亡国之君,一个宵小之辈,到了这里不得吓尿裤子。”
“六乘?子婴是在找死!他还觉得他是天下的君吗?”项羽猛的起家从身后拿出霸王戟,就冲要出帐外。
“没甚么,寡人就是感慨楚营里统领的脾气都蛮大的。”子婴粉饰道。
“秦王?想甚么呢?”范增笑着叫住沉思的子婴。
“刘邦如果不来,那恰好坐实他和子婴勾搭,到时候想如何杀他,挑选都在我们。”项羽满不在乎。
项羽,虞子期闲谈,范增阴沉着脸,仿佛在担忧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