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雄师雅雀无声。
曹参等民气中讨厌,但不敢发作。
听闻周殷吕泽率楚军十五万人攻衡山,吕泽便知项羽已不会亲攻,再不互助,便再无他机。
此法或许有效,他日之貌或如吕泽之言。然...毕竟非是出自那人之口,即便吕泽当年与他们一道起兵。
忆起昔日,吕泽亦有些烦恼。当初之事,他确有耳闻,确觉得张良如平常说客般,无需为此人向刘邦赔颜面。
互助项羽之臣更好,此法既可互助楚国,更不会让项羽面上无光。
“曹统领!今后我军还能如何开疆拓土?”吕泽吼道,似逼问更是谦虚要求。
“追杀残兵?有何功绩?只会让项羽觉得我军昔日不识时务,本日见胜方行!!”吕泽失了方寸,朝曹参嘶吼。
身后跟从的将士方才燃起的战意缓慢消逝,天赐良机,转眼即逝,毕竟还是没有掌控住。
“夫人多虑,沛公乃因子婴攻巴蜀方不知所踪。我等定会杀子婴为沛公复仇。”曹参于顿时附身拱手。
吕泽身后并未有眼,但亦可知诸将面色。对于此事,他早有防备。
自巴蜀之地所得红色战衣红如鲜血,旗号蔽空,秋风吼怒下烈烈作响,马嘶蹄踏,只待一战。只待吕泽一声令下,近十万人便可分路挺进衡山。
“恰是!”吕泽挺身应道,尤显理直气壮,“婴儿乃本侯子侄,现在本侯师法周公,他日必归权与盈儿。”
“非是子房先生,是秦国御史大夫,名为陈平,似是身携疫鼠。”传信将士说道。
吕泽回望雄师,目带不甘,此番交战还未开端便已结束。等候数月之机会,竟如此错过。
“周吕侯莫急,越人最擅逃命。想必衡山军另有越人兵逃窜,我军帮手楚军追杀,何尝不成。”曹参“美意”开解道。
“多谢...曹统领。”
“老姐速速归城吧,我军已得信,再不驰援便迟了!”樊哙催促道,受不得这类勾勾绕绕的算计。
“必胜!”
曹参不欲为其出运营策,言道,“子婴之臣既有如此之能,想必他日项羽难以抵挡,自有周吕侯建功之机。”
局势已在手中,吕泽比其间任何人皆冲要动。
吕泽不由皱眉,身前传来不应时宜的叫声。昔日派出偷观敌情的将士面带惊骇,逃命般赶回江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