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揣摩不透民气,只觉极其不安。
韩信策马南行,本该传来的马蹄声并未响起。惶恐转头,却见无一将士解缆。
“步步皆是上法,却落入窘局,真是够难堪的...”柴武感喟道,“不过大统领莫急,现在还算是战前,与匈奴比武中,且看申阳是何决策。倒是发明异处,再让他死于乱战当中亦不算迟。”
“无妨!”韩信冷声道。
“倒不怕此处,而是...鄙人已然被申阳事弄的心烦,柴统领却还以鄙人之心反复言之。劳烦下次再有此事,只言战略便可,莫要再让鄙人难堪了。”韩信调侃道。
如此难堪的干系下,他不晓得“避嫌”?!
终归是河南之人...
“哦?看来韩大统领是想...”柴武伸手在脖子旁比划。
“哦?大统领不怕,鄙人如当年般被人连兵带粮尽数被夺?”柴武笑道。
“是久未带兵之心,还是久未掌权之心,柴统领岂能笃定?倘如果后者,鄙人本日之举,便是给久未食肉之虎尝了一滴鲜血,今后或是还要吃人的!”韩信说道,按捺不住语气中的严峻。
“此是非同小可,不成妄杀。蒯先生但是想让贰心肝甘心舍王位臣服,方才失态当是久未带兵而至。”柴武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