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事虎狼之国,彭相国怕是已经被害,大统领节哀顺变吧。”蒯通“安抚”道。
“章邯会信吗?”韩信不解。
“这可如何是好?”蒯通故作为莫非,“我军要尽快南征韩地,恐怕不能帮张耳复国了。”
蒯通凑到韩信耳边,将计齐截五一十奉告。
屋外的积雪被踩的吱嘎作响,二人刹时坐回几案前。
“如此一来,章邯不得不去巴蜀。”蒯通对劲一笑。
“鄙人是河南王的说客,只为此事而来。韩大统领如果想有其他和谈,还望派人随鄙人一起回河北国。”随何推委道。
“西魏第一战便拿下殷国,他日定可摘星。”随何笑道。
随何走进王庭,略显拘束,“昨日喝酒酣醉,韩大统领见笑了。”
凡此各种,朝歌在韩信心中就是败者之地。
随何紧皱眉头,“怕是真的,陈馀巨鹿时就和张耳翻脸了,他曾经是赵王歇的大统领,领兵作战才气远超张耳。”
“随先生是脾气中人,韩某甚是赏识。”韩信笑道。
周时,朝歌还是卫国的都城。荆轲刺秦不成,卫报酬他于此地立冢。
“无妨。”韩信正色道,“随先生本日餐后回到河南王身边,还望劝其速速派兵伐韩。”
如果如此,河南王底子没有帮韩信的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