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还是出去见见吧。”虚怜媞抱住子婴肩膀,“当年父上成了单于,有些事也要服从部落大臣的。”
“韩爱卿忠苦衷主,哪来的错误?”子婴谨慎问道,不知他们在外想出甚么歪主张。
“王上,臣不要犒赏,只求能正法胡夫人。”韩谈猛地叩首,再昂首时,额头已红肿一片,排泄鲜血。
“五马分尸都不敷以平秦人之愤!”
“真是费事!”子婴悄悄骂道,这群前人是能够尸谏的。如果真死了,想留虚怜媞更是难上加难。
莫名间,子婴想到了千年后的马嵬坡。
“王上,大臣们已经在后宫外跪了一夜了。”虚怜媞轻声说道。
“王上,内里已经有大臣昏倒了。”薄夫人花容失容急道。
李信胸口起伏,怒道,“臣本遵循尉缭先生的嘱托,光复了很多翟地。董翳带兵围城,臣正欲死战,董翳却说是王统领翟地割去,还拿出根据,臣只能作罢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