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城阳翟,久攻未破。自恃熟读兵法,急于建功立业的韩信怕是已经开端烦躁,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尉缭解释道。
“还好寡人就用过两次,不然就遭了。”子婴拍着胸口,有些后怕。
......
一股杀气袭来,子婴心头俄然一紧,议事堂屋顶微微响动。
尉缭解释的天衣无缝,子婴完整没法辩驳。
“那寡人猜猜。”子婴摸着下巴,喃喃道,“胶东王田巿,济北王田安,齐王田都...”
现在诸侯仍在纷战,大秦却有了充沛的时候练兵,绝对不能在惹上其他是非。
“倘若天下诸侯晓得,他们可便可重新结合对抗秦国。”
“城防如此松弛,秦王能活着也真是荣幸。”紫衣男人抱剑嘲笑道。
“哈哈哈。”子婴忍不住笑,“快到二十年才想起报仇,是不是有些晚了?并且寡人没记错的话,齐国但是六国中独一一个不战而降的,有甚么资格提报仇?”
“诸位从齐地特地来看寡人,总不能拦着吧。”子婴收回目光调侃道。
“国之利器不成示人。”
“寡人想好了,济北王田安——”子婴用心拉着长音。
“秦王是天选之人,老夫自是要帮手秦王重得天下。老夫光阴无多,定极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