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丞相看过此书,就不会像平常儒生那样刚强了。”子婴抻着懒腰笑道。
独一活下来,被人忘记的便是王绾。
犯事之人是曾经的丞相,才是陈平警戒陆贾的启事,二人并无嫌隙。
贯高抬着下巴,面带不屑,“成都君别只看到面前小利,长平之战,邯郸之战的仇莫非忘了吗?!”
如果如许,仰仗陈平的算计才气,陆贾底子无从抵挡。
“天下狼籍,秦臣残落,正值用人之计。虽说恩威并施,莽撞之过当能免则免。”子婴说道。
陈平眉头微皱,不再多言。
其二,谏言始皇采取分封制,封诸位皇子为王,被还是廷尉的李斯驳斥。
陈平就算满心的诡计,却不至于以此谗谄陆贾。陆贾身居群臣之首,此举无异于自毁出息,也不像会是做出此事之人。
“臣自是晓得,牢里的那些乱臣,除了为首者要被正法,其别人只筹算罚俸降官。”陈平顿了顿,“但丞相之过,不成轻饶!”
“臣子亦有臣子之道,道崩身故便可。犯了错,即便是丞相也要掉脑袋。”陈平冷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