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此人不能为大秦御史大夫，当年赵高便是如此指鹿为马。”
“诸臣确有不当之处，但...”
“本大夫实话实说罢了。”陈平平淡道，“身为臣子自当熟知国史，李信统领不要忘了另有哀公，悼公，灵公...”
陈平嗤之以鼻，暗笑又是儒家那一套。
“休得胡言！”李信咬牙切齿，怒瞪着陈平。
“本日需求见血！”陈平回身直视子婴，“恩威并施乃是霸道，王上常日的有恩而无威，才导致鼠辈胆敢犯上。王上还记得，被左庶长杀死的出公，被臣子逼他杀的怀公吗？”
子婴微愣，死局不但解开了，还能倒将一军？
“臣等满是为了王上着想，断断不敢有此念！”陆贾仓猝解释道。
陆贾白了荀晋一眼，拱手道，“陈大夫何故只论争局？李信统领几日前已派人领受诸多城池，却因胡夫人而无法弃城。陈大夫当知，不攻与攻而再弃是两码事，此乃名不正，当有报酬此支出代价。”
从秦襄公到庄襄王，一共三十位国君，陈平单单挑了几个名声废弛的国君。昔日如有臣子敢如此，但是要杀头了。
众大臣谨慎昂首，齐齐看向子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