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没猜错的话,堂内的白叟才是贵者,秦王都没让老者前来,咸阳令莫非还不知何意?”匈奴使者笑道。
使者的眼神微变,这个细节不是他决计透露的,竟然被子婴抓住了。
子婴盯着使者的行动,忽地开口,“堂堂冒顿单于的左贤王最起码也要拿爵吧?”
子婴点头轻笑,“左贤王都暴露这么多的马脚,不就是想让寡人晓得吗,寡人如果还猜不到,岂不是白费了左贤王的情意?”
使者伸手便去拿斛。
“懂了还不退下?”子婴微微不悦道,“秦君夫人不要总抛头露面的,这不被人惦记上了?”
“咸阳令站在这里干吗?寡人和使者有要事相商。”子婴笑道。
“那是天然。”子婴略带深意说道,“也许喝着,还能谈成别的买卖。”
使者微微感喟,“另有吗?”
“王上...”虚怜媞小声叫道。
“单于宗室被杀光了,不然右贤王也轮不到呼延明。”子婴点头道,“方才呼延明看中间的眼神极其怨毒,不但是基于中间对他的数落,还应当带着些旧怨。”
“遵循周礼,容器越小才越高贵,一等为爵,二等为觯,三等为斛,以后便是的角和杯,议事堂可没有那两种卑位之物。”子婴解释道。
子婴皱眉沉思,虚怜媞一心要坐到单于位,为了大秦的兵械才委身留下,如何算都是舍弃她为上策。
虚怜媞心底一寒,子婴夙来不看重她,她也对子婴说过今后会回大漠。
“秦国的器皿也太小了吧?喝着真不过瘾。”使者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