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川烦恼归烦恼,他还真没把这三百来万放在心上,他看中的可不是这几百万的火耗,他看重的是今后这天下畅通的银元都是由他的震旦银行而出,也就是说,他秦川相称于在必然程度上把握了大清的经济命脉。。。。。。
在叶希来等人就坐的劈面马路上,分六排摆着几十把靠椅,这是留给一会参与竞价的洋行经理和各地客商们的。
醇王府寺人吴义,在典礼一结束,就过来喜滋滋地向秦川道别。
“至于今后火耗生利,那也是几年后的事情。大人任上,每年都要筑坝疏浚、修桥铺路,这到处都需求银子不是。别的,偶有天灾,更要大人施助规复,就更需银钱,当时鸣鸿每年定会拿出这火耗利钱,供大人施用。”
“鸣鸿,你这大洋做的极精美,成色又足,中堂看后也奖饰不已,还说你这朱雀银元用不了多久就会把这鹰洋比下去呢。”
彩棚里,在前面摆着一排条桌,这是李明方为了让客人们都能清楚看到竞拍场面安排的,现在偌大的彩棚里只要秦川和周馥等几人,秦川顿时叮咛把条桌并在一处,改成一个风雅桌,几人落座后,重新安设了生果,又有人给他们斟满茶水。楚云飞和徐桐把十几个保护和勤务兵安排在彩棚四周,两人和一个身上交叉斜背着两把驳壳枪,中等身材,白白净净显得非常精干的小伙子上了彩棚,冷静地站在彩棚角落里。
盛宣怀也赞美地点头对秦川道:“鸣鸿妙手腕,等公众不再利用鹰洋而只要朱雀银元风行于世之时,那些洋人就再不能随便锻造银元来和我们贸易,当时洋人们要么拿他们的本币来和我们大清买卖,要么就得把白银拿到震旦银行来换成朱雀银元,那样鸣鸿只要每枚收取半成的火耗。。。。。。”
现在,左边的二层洋楼前,盐团的兵士在现在已经是震旦个人发卖公司经理的叶希来的批示下,已将在楼前围观的百姓驱离,在腾出来的楼前人行道上铺上红毡,又在上面一溜水地摆上几张条桌,再在条桌后摆上十几把椅子,叶希来号召着十几个职员、账房在椅子上坐下,就在桌上摊开账簿笔墨砚台。
借着这个乱哄哄的机遇,秦川和李明方、金立三把周馥、盛宣怀、李经方、吴调卿、张士珩等人请上了正对着竞拍现场的彩棚。
现在,他的朱雀银元每枚含银量比鹰洋要高百分之三,比之大清的库平银,成色也只是差了一点点,含银量达到93%,也就是说,每90块朱雀银元,就能兑换93块鹰洋,这还只是从含银量来讲,如果考虑到制作精彩的启事,那兑换比价还要更高些。今后跟着公众越来越喜好利用他的朱雀,朱雀银元和鹰洋的比价也会逐步拉大,终究被赶出市场的必然是鹰洋。
至于这些工厂的技术职员办公的处所,都设在各自的厂区里。
右边的二层洋楼,则是震旦个人总部和部属各个工厂的经理们平常办公的处所。现在,两侧的洋楼都还空着很多房间。
明白着了两人的道,秦川心中不由发狠,暗道:“谁说老子到时候只收取半成火耗,奶奶的,老子到时候非要再多收些不成。”
李鸿章能有这目光,倒也不愧是满清首屈一指的封疆大吏,不愧于复兴三大臣之一的名号。
获得金立三答复,吴调卿转头对李经方道:“中堂大人好目光,就凭这朱雀银元的成色和精美,鹰洋就比不了,再加上鸣鸿这造币厂的产量充足大,用不了三年,这直隶一带恐怕就没有鹰洋安身之地,从这一点来讲,这鸣鸿倒是为朝廷做了一件大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