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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拉着窗帘,凌晨的阳光还是照了小半出去,少年的肌肤白得像雪,任何一点点蹂.躏的陈迹在透白的肌肤上都一览无遗。
纪音把头埋进被窝里,闷闷道:“你问那么多干吗?拿来就是了。”
钟靖声放下生果拼盘,纪音还窝在被窝里,两只手抓着被角,脸红红的,“靖声哥哥,你有没有带止痛药膏之类的东西?”
钟靖声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纪音又指着他,“你也出去。”
钟靖声也说不清楚,作为一个成熟男性,固然频次较低,可他也有自.慰的经历,可纪音帮他就是另一种分歧的体验了,纪音的掌心又滑又嫩,形状也很清秀,那种满足的感受是自给自足的时候给不了的。
钟靖声的行动顿了顿,伤害地眯起眼眸,“你刚才说甚么?”
纪音抱怨道:“下午已经帮过你了,为甚么……不消你本身的手?”
“好了,没事。”钟靖声把药膏抹匀,又等了一会,这才帮他换上外出时要穿的衣物,“不舒畅的话要记得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