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今后,他好久没有瞥见胤禛。
幼年的影象已然恍惚,但那一天的事却清楚如昨日。
胤祚苦笑,当年的事,如同扎在心中的一根毒刺,连他都不肯提及,何况是额娘,何况是四哥?
胤祯道:“隋炀帝杨广为晋王时,还不是政绩卓然、军功赫赫,且礼贤下士、谦恭谨慎,可即位以后呢?”
胤祯如有所思,半晌以后回过神来,一脸猎奇道:“六哥,我传闻小时候你和四哥干系最好,同吃同睡,你种痘的时候,还是四哥不眠不休的照看,才得好转——为甚么现在四哥对你这么冷酷?连对我都比对你好,更别提十三了!哼,也不晓得谁才是他的亲弟弟!”
胤祚叹道:“你如何不问问四哥他有没有想争?”
胤祚道:“听皇阿玛的意义,来岁要巡幸塞外,你去求一声,定会带你一起去。”
“我不管,我就要问!”胤祯扯着胤祚的袖子:“你说嘛,你到底帮谁?”
胤祯笑:“我也就是说说罢了。”
胤祯闷闷道:“上书房的徒弟们不都说现在是承平乱世吗?为甚么百姓还过得这么辛苦?朝廷没有赈灾吗?”
胤禛始终没有收回任何声音,但内里的人影狠恶的交叉着,东西乒乒乓乓落地,贰心急如焚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挣扎着从床上掉下来。
作为还在读书的小阿哥,胤祯晓得的天然没有经常在康熙身边转悠的胤祚来的多,听胤祚要讲“奥妙”,顿时髦抖擞来:“为甚么?”
胤祚已经十八了,端倪清雅如画,正坐在书案前清算画作,闻言昂首看了眼,笑道:“十四来了啊!”
“都是我的错,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胤祯哼一声,道:“你为何不等我放学就出宫了?”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生出胤祚来碍你们的眼!他生下来我就该老诚恳实送去给你们掐死!”
歇了口气,又道:“何况连皇阿玛他也一定放在眼里,现现在离东宫膳房人、跑堂人和哈哈珠子被正法才过了多久?连本身的*都管束不住,皇阿玛会放心把这江山交给他?”
口中道:“畴昔两年太子殿下监国,克尽厥职,举朝称善,皇阿玛也赞有太子在京办理政务,如泰山之固……这绝望两个字从何提及?”
第八章
胤祯这才对劲,暴露笑容来,忽又趴到书案上,凑到胤祚跟前,奥秘兮兮道:“六哥,你不在的这半个月,皇阿玛将东宫的侍从又换了一批呢!”